这天晚上,章秋在屋子里看到了长条的蚂蚁。
地上有掉落有饼干屑。
可是蚂蚁却没有为饼干屑逗留,它们和之前的鼠妇一样,匆匆钻进了另一个缝里。
“这屋子修的也不怎么样啊,我在外圈也没见到这么多虫子。”
不少人附和。
余溪风靠在帐篷边上。
最近因为实在人多眼杂,她进空间进的很克制。
她试图用意念来料理空间。
这样既能免于暴露,也能让自己节约空间的时长。
当注意力集中,余溪风的杂念变少了。
她站桩的时候,偶尔也会有这种感觉,心神合一。
能够回归到一种很纯粹的,不被外物扰的精神状态里。
时间过去的极快。
余溪风觉得还挺舒服。
她渐渐喜欢上了站桩,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站桩,会让她感到平静和愉悦。
而用意念去控制空间,就像是另一个极端。
她可以在不断的尝试中,让空间里的水团浮起,让水泥开始搅拌。
可以虚空把打架的小橘和大白分开。
这种力量是有极限的,也是有边界的。
只限于空间,在空间里可以用意念包裹的悬浮水团,出来之后,就会破碎。
但是力量的上限是可以被拉高的。
她的精神会在这个过程中得到增长。
余溪风虽然还没有实践过,但她有一种感觉。
等她再用上弩箭或者枪的时候,她的准头,她的直觉会更上一层楼。
她乐此不疲地摸索着。
最开始摘空间里的果子,控制果子的轨迹,从屋顶到猪圈,从荒山到前坪,冬枣满空间乱飞。
偶尔甚至会给大白来个大嘴巴子。
都给大白吓得不下蛋了。
过了一周多,才渐渐回到之前的下蛋频率。
习惯之后,大白甚至能伸长了脖子去够天上乱飞的冬枣。
章秋突然开口,把余溪风叫回了神:“五劳七伤,久思伤神,那个王安民跟你说什么了?”
余溪风都没反应过来:“啊?王安民跟我说什么了?”
章秋皱眉盯她:“低温是会过去的,活一天,有一天的活法,多想无益。”
余溪风:“我知道啊。”
见余溪风一脸的迷惑,章秋也叫她搞糊涂了。
观余溪风行事,并不是一个会钻牛角尖内耗的人。
章秋迟疑道:“那个小姑娘惹你不高兴了?”
?
大哥,你在说什么。
这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章秋道:“你照个镜子。”
余溪风用手机转换了一下摄像头。
镜头里,她看起来神容憔悴,形容恍惚。
活像刚丧夫的新寡。
余溪风编借口都卡了一下壳:“我冥想呢,是有点费神。”
章秋说:“谁家冥想练成这样,冥想不都是养神吗?”
余溪风说:“我练岔气了,嗯,走火入魔了。”
第二天的茶变成了安神茶。
余溪风:“……”
那个小姑娘又来找过章秋两次。
章秋直接就不和她说话了。
余溪风想说,她真的没有不高兴,却不知道从何开口。
之后她就不敢再练极限了。
每天差不多两小时,用意识拉练冬枣。
云姐来约余溪风一起出去:“胖子弄到了一个大件,有些年头了,不知道真假,你要不要去看看,出手的人实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