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被房车甩在身后的矿山,是章秋和蔡老头再也回不去的家。
他们在往北走,蔡老头如果也沿着断崖往北,也许他们能在路上重逢。
可是如此广袤苍茫的大地。
彼此都知道,这个概率很小。
在无法联络的当下,有太多可能。
他们能做的,也只是活着,往前走。
余溪风把空罐子放在桌上。
有些怅然地想,她还会再碰到云姐吗?
她不知道。
如果说,蔡老头的轨迹,有章秋在,还能猜上两分。
而云姐……余溪风根本猜不到她和胖子会往哪里去。
蔡老头和章秋分开了。
云姐和胖子还在一起吗?
吃完了这顿凌晨时分的宵夜,余溪风去了二楼。
她前脚走,眼见着章秋后脚就要把房车里的灯给关上。
余溪风无语转头:“关着灯也不方便,不差这点电。”
章秋讪讪,重新打开了灯。
“那个平板里,小说和剧都有,游戏也有一些,我之前下过不少东西在里面,你要是无聊也可以翻翻看。”
章秋应下了,但显然没听进去。
感觉章秋宁愿在沙发上发呆,也不会为了消遣去玩耗电的平板。
余溪风从二楼拿了两本书丢给他。
守夜无聊,就当解个闷吧。
余溪风没在二楼待多久,天很快就亮了,章秋开车之后,余溪风翻了个身,继续睡。
她一觉睡到了下午。
被阳光晃醒了。
车子好像已经停下来了。
听下边的动静,章秋在做饭。
余溪风吸吸鼻子,章秋还没做好,她再躺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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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溪风在床上翻了个身,
她不能再荒废两仪拳法了。
这东西,练一天是一天的进益,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这个念头一起来,每多躺一秒好像都是罪恶。
余溪风腾地坐起。
她下了楼,章秋说:“中午炖羊肉粉丝汤,还要半小时。”
余溪风点点头,拉开车门。
她搓了一把脸,就地打起了两仪拳法。
隔着一道窗户,章秋尝了一口汤,往里边加了一点盐。
他把醒好的粉丝加进去。
起式的时候,余溪风手上还有点凝滞,但身体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熟悉的感觉。
余溪风有模有样地打了起来。
章秋看到这一幕,笑了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睛又黯淡下去。
以前蔡老头也是这般,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在晨光里打拳。
蔡老头打了好多年,浑然不在意其它人的眼光。
余溪风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气温上涨了。
余溪风打到一半就浑身发热,把脱下来的毛衣扔回车上。
余溪风准备把站桩也捡回来。
打拳有步子的腾移,房车场地不够。
只能在外边打。
她得试试能不能在行车的时候站桩。
余溪风回到车上时,看了一眼温度计。
气温已经有十二度。
穿件毛衣,已经不需要维持空调了。
练完拳,余溪风盯着温度计看了好一会儿,神色凝重。
章秋说:“怎么了。”
余溪风转头:“温度长的好快,前几天还是零度呢。”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