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水果。
滑一刀,就爆汁,水果比较多的时候,一刀切下去,五彩缤纷,痛快极了。
一局也短,一分钟就完了。
章秋哽着脖子,虽然不知道这么个小游戏,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余溪风隔三差五地就玩。
但他还是觉得,这个游戏一局未免太短。
好在余溪风很快就开了下一局。
从章秋的角度,能看到余溪风低垂的眼睫,甚至能数清眼睫下的淡淡阴影。
头发丝微微地晃,余溪风的眼睫轻颤。
手机屏的反光里,能看到她的眼睛,
那么的近,近到他一侧脸,一低头,就可以碰到余溪风的额头。
细碎的头发让章秋心里发痒。
在心里演练过千万遍后,章秋伸手,将余溪风额头前的头发撩开。
余溪风抬眼,视线交汇。
章秋的吻像是一片轻飘的羽毛,细碎地飘荡在额头上,微凉的,柔软的。
余溪风抬手挠了挠章秋的下巴。
章秋不满:“你摸苍灰呢。”
余溪风否认:“没有。”
苍灰等得不耐烦了,在房车里绕了两圈,见没人搭理自己,自己爬了起来,把桌上的鸡骨头吃掉了。
余溪风推章秋:“苍灰在舔盘子了。”
章秋把脸埋在余溪风颈间,恋恋不舍地蹭着,不情不愿地抬头,手还揽在腰上不肯放手。
“盘子明天再洗。”章秋小声道。
“我才不和苍灰吃一个盘子。”余溪风道。
章秋起身,把苍灰赶走,一步三回头地去洗碗了。
余溪风从窗户玻璃里看到自己散开的头发,脸颊微微发烫,唇色嫣红。
没干什么实质性的事情,
光是绵密的亲吻都让人意乱情迷。
余溪风摸了摸脸,感觉倒是不坏。
尴尬后知后觉。
余溪风窜到二楼去了,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了呼呼大睡的小橘。
“睡哪呢,这我床,走开走开。”余溪风嘀咕。
章秋在楼下翻来覆去睡不着。
心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烧得他口干舌燥。
一闭眼,就是余溪风染着红晕的脸。
大半夜的,他小心翼翼地起来,坐在沙发上,让窗外的风吹进来。
这么吹了半宿,第二天余溪风下来练站桩,就看到章秋一边咳着嗽,一边在给自己泡感冒药。
余溪风:“?”
章秋戴着口罩,深觉丢人。
只将感冒推到身体不好上,在余溪风还想多问两句时,章秋找了个借口去找陆老太了。
背影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