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秋回到房车:“我又碰到了那个男的,他叫喻子义,跟我说了些有的没的,他想让我们带他去北方基地。”
“那他做梦比较快。”余溪风道。
“我瞧他有点无赖的意思,估计还会找过来。”章秋说。
余溪风想了想:“你下回要出去,把苍灰带上,有那不长眼的,让苍灰咬他。”
章秋道:“好。”
章秋没说的是,那个喻子义见到他在湖边上洗衣服,拉着他大倒苦水。
说自己的老婆不懂事,没有公主命,却生了公主病。
他把自己所有的食物让给了老婆,老婆还是不知足。
章秋与他没什么共同语言,架不住喻子义那张嘴叭叭叭个没完,十句里听了两三句。
“兄弟,这东西你怎么也冼,坏运势的。”喻子义说,“这洗衣服的活怎么也你做,嫂子太不懂事了。”
章秋觉得这货很烦。
随便敷衍了两句走了。走的时候,喻子义还拉着章秋道歉:“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也没办法,实在没吃的了,我自己饿一点没什么,家里老婆会闹,你也知道。”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章秋便也顺着他的话说:“我再不回去,我对像要闹了。”
余溪风喝完了自己的甜粥,看到苍灰在吃自己的狗粮,随口问道:“小橘呢。”
“我回来的时候看到它了,还在玩呢。”
小橘回来的时候,抓回来一条蛇。
手腕粗,立起来比人还高。
余溪风和章秋对着研究了好一会儿,小橘把蛇叼回来的时,把苦胆弄破了。
章秋说:“这蛇有毒。”
没法吃。
余溪风觉得很可惜。
她还记得有一回,章秋做的蛇羹,味道很不错。
当时她还把捡来的蛇蛋放空间里养。
蛇蛋被大白啄破了,养蛇计划出师未捷。
苍灰凑过去咬了一口。
章秋想拦都没拦住。
“你是真不怕死啊。”章秋对苍灰道。
小橘不待见苍灰,不是没有原因的。
食物也好,玩具也好,放在那里苍灰不一定会玩,不饿的时候也不一定会吃。
但只要是小橘感兴趣的,苍灰摇着尾巴就来了。
还有一种奇异的好胜心和攀比心。
早上下来,不摸苍灰可以。
摸了小橘,不摸苍灰,这不行。
苍灰会围着人叫,一天没个安生。
心眼那是又小又多。
余溪风安慰章秋:“像苍灰这种,除非是人工合成的毒素,像自然界本来就有的,苍灰和小橘都能辨别,不至于乱吃东西。”
不然也活不到现在。
苍灰和小橘分食了那条蛇肉。
确实没有出现什么中毒的症状,章秋这才将心放回肚子。
余溪风微微偏头,看向对面那个草扎的帐篷。
那边又在看了。
余溪风心下厌烦。
床单还没干,竟然下起了雨。
余溪风和章秋不得不提前把床单收起来。
床单是小事,余溪风看着地上被打湿的草木。
这场雨水,有可能会毁掉她原本的打算。
余溪风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另外一边,喻子义的帐篷,塌了。
两人被水淋得湿漉漉的,柳诗安慰道:“这场雨下得急,我们再等一等,就过去了,到时候再重新搭起来就好了。”
喻子义又冷又狼狈,重重一脚踢在帐篷的支架上。
帐篷剩下的那一角,也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