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了城区,姥姥的生意一下子上了一个台阶。
客人多了,客单价也多了。
阿越原本还发愁,进了城区,她打猎的营生要被丢开。
家里一下子少了一大块进项。
如今,裁缝的活计多了起来,阿越跟着姥姥,在屋里做做针线活差不多也能供得起房租。还有一点结余。
城区里的治安也好。
不管怎么说,在城区里生活,肯定比去林区搏命来得强。
姥姥也不会天天因为阿越出门而提心吊胆。
要不是那只锦鸡卖出了高价,阿越还下不了决心搬进城区。
阿越过来找余溪风说话时,看着挺高兴的。
余溪风验收了一下她的学习成果。
还行,看得出没有松懈过。
阿越新居的位置与余溪风隔得并不远。
这一片共用的是同一个水井。
同一天,阿越和余溪风的资料都摆到楚彤的桌案上。
楚彤嗤笑一声才翻开:“进来了城区又如何?还不是只能住在车库里。”
她咬牙骂道:“贱人生的贱种。”
余溪风,这个人和楚越吴走的近,资料上也看不出深浅。
只知道她刚来北方基地没有多久。
楚彤将视线落在王芷妍这个名字上。
余溪风是被执政人亲自嘉奖过的人,再不值一提,也是在执政人那里挂过号的。
楚彤不愿意为了她,给执政人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
楚彤心里渐渐有了主意。
余溪风又出门了。
出门前,还把家里的发电机,电磁炉统统收了起来。
确保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
章秋也准备出去转一转,兜售一下他的医术。
医术不行的话, 邪术也有一点。
在北方基地待了这几天,章秋算卦是越来越在行了。
余溪风自己又跑了几趟商场。
典当行里的钱币,酒樽杯,零零总总堆在一起二十几样。
余溪风的粮券只有220斤。
没两天,就将得来的所有粮券花得干干净净。
勉强收回来了,自己看中的所有物件。
大堂经理亲自招待,主动提出给余溪风送回去。
余溪风拒绝了,都不是什么大件,一个袋子就兜回去了。
余溪风问:“你这里有好一点的玉没有?”
商铺里有的玉,余溪风都看过。
好一些的,都已经在兜里了。
余溪风只是随便问问,本来并没有抱希望。
看大堂经理的神色,似乎是想说点什么,吞吞吐吐的。
倒是叫余溪风升起好奇来:“没事,你尽管说。”
大堂经理说:“天灾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损毁了很大一部分,现在做玉石行情低迷,做这个生意的很少。”
现在这个世道,人祸比天灾还多。
有底蕴的家族,没必要出。
想出的,也找不到渠道。
大堂经理说:“现在市面上还流通的玉石,得去赌石场找,你要是感兴趣,你买的东西先寄放我这里,我让小郭带你去看看。”
天色还早,余溪风欣然应允。
小郭就是上次的服务员。
这一回,低眉顺眼,语气带着讨好。
这年头,无论是哪里,有一份工作都不容易。
余溪风没有为难他,但他自己看起来心虚得不行。
一路上给余溪风介绍的很详细,称得上知无不言。
赌石场的位置并不远,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