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过得很平静,倒是叫余溪风一时不知从何说起。
她只得先按下,和阿越东拉西扯了好一会儿,
最后与跟阿越一起练完拳才走。
看起来好像只是来查岗的师父。
余溪风回到家里。
碰上章秋送人出楼,提着水桶顺便来打水。
余溪风认出来,这几人好像都是附近的居民。
等人走了,章秋说:“这几个人都是来找我开药,说是腹痛。”
余溪风眉头一紧:“瘟疫?”
章秋摇摇头:“不像,像……中毒。”
“什么毒?”
章秋说:“说不准,现在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生物,肯定也有很多奇形怪状的毒,我的研究太有限了。”
余溪风点点头:“你多留意,有什么不对及时跟我说。”
前世北方基地没有爆发瘟疫。
要是这一世摊上了。
没什么好说的,直接收拾东西跑。
程智明一走,两人的饮食也恢复了。
从空间里拿出来的新鲜东西,肉蛋奶没断过。
余溪风自己消耗的水果也比较多。
但章秋时不时弄一点黑面包,粮券或者压缩饼干一类的带回来。
一天一趟的打水也一次不落。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并没有引起周围邻居的怀疑。
即便是经常往余溪风这里跑的阿越,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从知道余溪风有空间起,
章秋猜到了余溪风囤货不少,露出来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他也敏锐地意识到了这其中潜藏的巨大风险。
章秋在这些方面格外留心。
有人帮着遮掩,也增加了一个明面上的进项,
让余溪风在城区的活动看起来没有那么突兀。
余溪风看了一眼章秋的左肩:“你肩膀上有伤,桶给我,今天我去吧。”
章秋说:“伤口没多深,而且我又不是左撇子。”
余溪风便与他一道走。
打水的时候余溪风同章秋聊起阿越。
章秋说:“我打水的时候碰到过她,挑一根扁担,两个那么大的桶扛在肩上,走得飞快,都给其他人看呆了。”
余溪风说:“她力气确实练起来了,这下盘还是怪虚的,差点火候。”
章秋说:“能和你比的,本来也没几个。”
余溪风笑:“那是。”
章秋也笑了。
水井是那种老式的压水井,取水挺方便。
前面还有六七个人,余溪风和章秋站在后面排队。
“昨天老刘死了,你听说没?”
“老刘家里没吃的,只怕是吃了毁灭种的肉,那毁灭种的肉哪里吃得,吃一个死一个。”
“造孽。”
有水从水桶里溅出来。
章秋正说着话,视线落在地上,他盯着溅湿的那块平地,说到一半,突然没了声。
章秋走到井边,过去仔细看了看。
“哎,小伙子你别插队啊。”
“就是就是。”
“我们都在这排着呢。”
章秋正要开口,守卫队拿着封条,把水井围了起来。
守卫队的人粗声粗气地说:“谁再从这个井里打水,喝死了自己担着。”
人们一下子炸开了锅。
“昨天痛得我地上打滚,老子还以为是饼馊了,花了老子好多东西去买药,合着水里有毒?”
“我昨天也觉得不舒服,头晕,睡得特别早!”
“老刘恐怕也是被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