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军用专机,飞机直接从阳城飞到哈市,4点半小时便抵达了哈市飞机场。
这要是坐绿铁皮火车得需要才差不多一周的时间,这个时代坐飞机,十分的昂贵,普通人根本坐不起。
下了飞机,一行人般马不停蹄的坐着接应军车开往红旗镇,二个小时抵达县城,一个半小时抵达红旗镇。
四娘,岳屿森,张莲花三人与老首长岳西逸搭乘同一辆车。
这又是飞机又是汽车奔波了一路,都未见老首长的脸上有一丝的疲态。因为能够见到自己朝思暮想了几十年的妻子,他的心情既紧张又兴奋。
四娘凝望着窗外的景色,已经十一月初了,周遭的草木早已枯萎泛黄,哈市下飞机的时候,她便觉得挺冷的,不禁裹紧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岳屿森十分有眼力见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小媳妇的身上。
惹的一旁同样觉得挺冷的张莲花吃醋的揶揄了两句:“怎么的,光想着媳妇,不想娘呗!我真是白养你了。”
岳屿森倒是想脱,但是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脱了就得光膀子了。
“一边去,看见你就碍眼。”
早上7点从阳城机场出发,10点半抵达哈市,下午1点半赶到了胜利大队。五辆气派的军车驶入胜利大队,人传人很快村民都跑过来围观。
岳忠华嘴巴的也严实,愣是没有让任何人知道亲爹是大首长的事。
车子停在了老岳家的大门口,一行人陆续的下车。
当那胸前挂满勋章老者出现的那一霎那,在场的围观的人鸦雀无声,旁边跟的战士对老者毕恭毕敬,那派头那气势一看就是个大官。
岳西逸全然没有理会村民们的探究,他大步上前走到了吴三花的面前。岁月带走了她的容颜,那双眼睛亦如初见时候那么明亮。
直到见到真人了,岳忠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爹复活了。他可是祭拜了几十年,突然间有点不太适应。
张莲花走到岳忠华的跟前,掐了的腰一下。
“你这个婆娘想要杀夫啊!”
张莲花道:“没看到我回来啊!你傻站在这里干什么?过来帮我搬东西。”
岳忠华认命的帮着拿东西,这些都是新买的,还有不少在路上还没有邮寄到呢!
当村民得知大队长死去的爹复活了,还是全区的大领导的时候,一众人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人群中的谢大丫脸色铁青,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凭什么,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张莲花遇到了,有了这个当大官的公爹,这辈子便有享不尽的荣福富贵,原本想着他儿子离婚了,自己能够压她一头,现在人家背后有当大官的公公,恐怕十里八村媒人得踩破岳家的门槛。
除了爱钻牛角尖的谢大丫,还有就是村里万人嫌的老刘家。张寡妇扭着腰告诉了村里的大新闻。
临走还不忘捅刀子,春草就是命不好。这要挺到现在,那以后日日都吃香的喝辣的。安排一个工作不过是一句话事。真是没福。
刘铁雄气得直跺脚,陈婆愤恨的叫骂着,一直说老岳家黑心肠。刘福宝更是郁闷不已,只要他能够有个铁饭碗的工作,相什么样的对象都能成。
“都怪你们,这要我二姐还在他们家,咱们家就就能够借到这大官的光了。”
陈婆子肠子都悔青了,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
岳西逸只留了警卫员小张保护自己的安全,其余的人全部去镇上的招待所居住。
阔别几日,四娘再度回到家中,远远的她就看到整栋房子散发着金灿灿的功德金光。普通凡人看不到功德金光
四娘一下子就明白了,难怪自己最近做了好几件好事,只有一缕功德融入自己的身体内,没想到直接石沉大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