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是第一次来东多尔玛吧,在我们这啊,每当钟声响起,刮风就是钢龙,烈日就是炎王亦或者炎妃,地震是老山龙还有砦蟹,大雾则是霞龙。”
给林克科普常识的,是那位英俊的商人父亲,林克记得他叫劳埃德。
“是嘛,那这次袭来的,就是钢龙咯。”
听着耳边越来越烈的风声,林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没错,这钢龙几乎每隔几年就会袭击一次东多尔玛,我们都习惯了。”
狂风吹拂着劳埃德的金发,让他不得不伸手按着头顶的绅士帽,免得被风刮跑,还别说,用这种姿势狂奔还挺帅的。
帅的不像个商人。
他那位退休的猎人妻子动作也不慢,脚下踩着高跟鞋,两手提着裙摆,健步如飞,很符合双刀猎人的形象。
这两夫妻简直天生一对。
一行人紧随那位络腮胡艇长的步伐,脚步声在城市的街道上回响。
最终,他们来到了一个外观就给人以坚固感的庇护所前。
这个庇护所的外观厚重,墙壁由巨大的石块砌成,缝隙之间密不透风,可以抵挡任何外来侵袭。
他们来的正巧,门扉正在缓缓闭合,在艇长的带领下,他们鱼贯而入,半开的门扉在他们身后彻底关闭,发出了一声沉闷而坚定的声响。
庇护所内部宽敞而明亮,高高的拱顶上悬挂着不少燃油灯,它们的光芒在空气中跳跃,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这里是一个临时性的避难所,供给那些来不及回家的人使用。
当林克来到这里,发现这个避难所聚集了上百人,三五成群的矗立在宽阔的室内大厅中。
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一时间林克耳边仿佛有上百只丸鸟在鸣叫,让他有点想砍人。
“好了,到了这里就安全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公会的大师级猎人击退钢龙,我们就能出去了。”
劳埃德摘下头上的帽子,他的妻子适时的伸手帮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温柔又贤惠。
“啊哈哈哈哈!!”
阿尼亚这小姑娘,骑着松茸在大厅里四处乱窜,欢快的不行。
“是吗,大师级猎人啊。”
‘不知道倪泰教官是不是也出动了。’
提到大师级猎人,林克不禁想到自己的授业恩师。
连村里的火芽和水芸都是大师级猎人,那曾经作为村里教官的倪泰不用多说,必然也是大师级猎人。
——大师摸鱼的分割线——
“啊,好麻烦啊,要不你们谁去把钢龙做掉吧,每次褪皮都来我们这,让我们帮忙刮痧,我都有些烦了。”
阴暗的房间中一片沉寂,唯一的光源来自墙角的一盏摇曳的油灯,投下斑驳的光影。
一位下半张脸上蒙着黑巾的男人半躺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两腿随意地放在桌上,显得有些懒散。
他的眼神深邃而难以捉摸,透过黑巾的缝隙,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沉重的气氛,除了男人,屋内另外几人或站或坐,行为不一。
“别说傻话了,倪泰,那可是古龙,哪有那么容易就杀死。”
说话的是一位怀抱太刀,身姿挺拔,站靠在窗边的中年男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这个男人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透过窗户直视远方的狂风。
身上衣着简朴,但每一针每一线都显得精致,太刀的刀柄上缠绕着细细的纹路,显露出它的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
窗户外有狂风掠过,带动窗棂发出吱呀的声音。
男人的话语在阴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