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给他秒了。
木屋前的徐福子,最近才刚躲到这边藏身点的。
本想着这么远,让对方有的找。
谁成想才十来天,他的灵识就突然反馈有人出现。
来不及仔细分辨,赶忙出来查看,发现果真是永安王找来了。
他在惊诧中不停思索,到底是哪里露馅了?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半飘着的虚幻轮廓。
徐福子对着幻心气愤说道:
“我让你把他们,从富集山引走。
你就把他们往我这里引是吧?”
要说原来,幻心面对他,可能还会有契约上的压制感,现在直接回复道:
“你就说引走了没有?”
徐福子面色难看,似乎是发现契约失效了。
“尔若是敢跑,就再也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机会了。”
云礼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徐福子惊讶之后,确实想跑来着。
但听对方这么一说,认为自己最好还是再挣扎一下。
虽然同为灵境,但他已经很老了。
若是发生高强度的战斗,没几下他自己的灵魂就先崩溃了。
心思急转权衡后,还是以标准秦礼叩首在地。
“徐福子拜见永安王!”
云礼没什么反应。
但他身后的柳如棠等人,全部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行礼动作的每一处细节。
这么标准的秦人演示,若是不好好记住,以后可真没处学了。
她们可不敢请云礼给做示范。
云礼慢慢走到由山上冰水融化,汇聚而成的清澈池塘边。
在徐福子身前10米处停下,缓缓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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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向下的同时,后方缓缓凝聚出一个宽大,看起来就特别昂贵的单人沙发。
柳如棠一眼就认出,这个沙发正是前几天,他们去高档商场狩猎时,自己见他试坐了一下,顺手买下送给他的。
“不是要谈谈吗?讲吧。”
云礼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跪着的徐福子组织了一下语言,沙哑的嗓音开口说道:
“永安王殿下,您说陛下还在我是信的。
但说大秦百官众将士还在,微臣是万万不敢相信。
微臣这几千来四处寻求长生,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恳求永安王奏鸣陛下,看在同是秦人的份上放过微臣吧。”
云礼没有被对方饶进去,冷声开口:
“陛下和众臣的情况与尔无关。说尔自己!”
徐福子目前是有罪之身。若无说法,云礼打算直接就依律处置了。
始皇已有口谕。
对方若稍一求情,就再去向陛下递话反馈。
那皇帝岂不是天天就听这种扯皮的破事,别的什么也不用做了。
徐福子见云礼不吃他这套,铁了心要探寻自己的秘密,要为乱战时的华夏人出头。
低伏的面庞牙关紧咬。
他做的那些事随便说出一件,就够秦律车裂了。
何况根本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自己活到现在,而当初没有把长生术带回去。
这是个死结。
徐福子现在的思维异常混乱,一会想再求求情,一会又开始琢磨着必须得拼一把了。
突然,徐福子叩在地面树叶上的整个眼珠,猛然一黑。
如墨浸染的漆黑雾气,占满了他的两只眼睛。
始皇域外征战,留下我来守家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