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才锦的判决下了,洛河镇的姜莲儿也不好过。
自从早午食肆门口,刘文山和钱鑫为争夺姜莲儿而大打出手的事传遍洛河镇后。
以前和姜莲儿有过交集,甚至相识的公子哥都找上门来,说要和姜莲儿当面对质。
这些人中,大多是洛河镇上有头有脸家的少爷,例如粮铺、酒楼、茶楼等。
粗粗算下来,加上刘文山和钱鑫,足足有八个公子哥。
除了刘文山和钱鑫,其余六个公子哥对姜莲儿没那么执着。
毕竟他们六个无论是家世还是家财都比不上刘府和钱家。
为了不得罪这两个大佛,这六个公子哥单纯就是聚众来凑热闹,顺便踩姜莲儿几脚。
墙倒众人推,这句话可不是假的。
姜莲儿以前在洛河镇众多年轻的公子少爷心里,既温柔善良,又恪守礼节。
总而言之,就是如同出淤泥而不染的莲花一般,清高矜贵。
如今这朵洁白不染的莲花被人拉下神坛,往日那些喜欢嚼舌根又嫉妒貌美姑娘的婶子大娘们,纷纷赶到早午食肆门口指指点点。
这个六个公子哥被姜莲儿‘无情’撇下,自然也是憋了一肚子火,少不了要凑上来啐两口。
早午食肆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前来看戏的百姓。
“呦,这不是王家粮铺的王少爷?还有茶楼的赵少爷,酒楼的朱少爷……呦,他们咋都来了?”
“瞎,你不知道吧?他们都和姜莲儿好过,有人亲眼看到姜莲儿和他们每个人单独出入酒楼雅间吃饭呢!”
“啥?!这姜莲儿真是不得了了,看着是个乖巧文静的,没想到背地里玩的这么花哨。这足足有六个男人了,加上刘家的和钱家的,就有八个了!她那副娇弱的小身子能经受得住吗?”
“哈哈哈,你不懂,我听说,姜莲儿这个小荡妇,和那平州妓院里的清倌一样,只卖艺不卖身!”
“呸!只卖艺不卖身?鬼知道他们私底下做了什么!姜莲儿这个不要脸的小荡妇,半天不出来澄清谣言,八成就是真的!”
“还澄清啥?就是真的,现在谣言满天飞,她的名声扫地了,她哪里还敢出来见人?”
“……”
百姓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不时还有胆大的人去和王少爷等人求证事实。
王少爷几人一脸愤慨加懊悔,你一言我一句,把和姜莲儿如何相识到成为知己好友,再到被姜莲儿冷落的过程都叙述了一遍。
几人对证完,发现他们的遭遇极其相似,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王少爷道:“我以前只以为我在姜莲儿面前是最特殊的,没想到各位和我一样……”
赵少爷道:“姜莲儿这套路还真是阴险,只要结交了身份地位更高的人,就会冷落旧人,这手段赵某佩服!”
朱少爷道:“姜莲儿这小娘皮善于伪装,王兄,赵兄,我们以前都被她给骗了啊!”
六人互诉衷肠,痛斥姜莲儿的放荡轻浮,无耻下作。
俨然是一场小型备胎线下见面会的画面。
外面闹得沸反盈天,早午食肆的后院却异常安静。
姜老大一家四口都挤在姜莲儿的房间内。
姜老二父子俩几天没回过家,只剩下姜老太和刘氏在早午食肆。
此时姜老太和刘氏站在门口,看着一脸阴沉的姜莲儿不敢开口,只静静站着。
良久,吴氏捂脸哭了出来。
“这是遭的什么孽哟!我家莲儿究竟是碍谁,惹谁了?让那些烂嘴烂心肝的人在外面胡说,传劳什子谣言!那谣言内容要是有一个字是真的,我就不要我这条老命了!”
姜老大一脸愁容,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