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已经开始按照这个方向上进行行动和调查了,只不过是因为权限上的问题罢了。
“谢谢你的配合,请继续享用吧……顺便一说,我刚刚没有一句话是说谎的,这就是你的最后一餐。”
“不过你具体能挺多久就不是我需要耗费脑细胞去思考的事情了。”放下夹子陈树生默默的离开了而依然被困在审讯椅上的埃文诺维奇则是慌乱了起来,因为他真的担心自己会死。
而且,陈树生那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我!我全都说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些!”埃文诺维奇发出了咆哮而陈树生冷冷的看了一眼。
“我知道,但你造成的整整几十人还有暴动因为爆炸时的数名警官的牺牲和重伤全都需要算在你的头上……你不会天真到了说几句漂亮话交代一些事情就能活下来吧,谁告诉你杀害警官制造炸弹导致两位数的伤亡之后还能活着呢?”
“电影?还是那位毒手先生给你许出的连抵押物都没有的承诺?”陈树生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埃文诺维奇。
“不过你倒是有一件事可以高兴一下,如果你的运气好大概率会走在他的后边因为他恐怕不会有投降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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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门锁的转动,陈树生离开了审讯室只留下了埃文诺维奇被束缚在审讯椅上,呆呆的坐着……从陈树生走入到这扇门的时候。
他的下场就已经是注定了的……至于别人的,陈树生有的是安排。
这单向玻璃有的时候还真的挺管用的……以为别人看不见自己而自己看得见别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内心想法完全透露出来。
这真的比测谎仪都好使,毕竟测谎仪真的完全是被动对于一些信息只能相对模糊的检测一些信息,而后者这些全都是主动的……
………………
咔嚓~
“市中心……那距离这里就不远而且还是一家外国工资那就应该很好找,说不定站在警局门口都能看见。”陈树生一边心里面嘀咕着一边默默的来到了走廊一个垃圾桶的位置。
噗~!
“你还知道吐出来?”安洁的声音在陈树生的背后响起。
“吃一舌头色素你难道不吐上两口?还是说你想要看到五彩斑斓的牙……噗~!”陈树生抹了一下嘴角老实说有些浪费了。
“有必要吗?”安洁问道,虽然下意识的认为那是假的但陈树生实在是太会下暗示了,即便是心里面无数次告诉自己那就是假的但安洁还是感到了身体上的不适。
这种不适感不是依靠训练和一些经历就能克服的……特别是当自己意识到了之后一刻入到骨血当中的基因被唤醒了。
“十分钟……这是我所消耗的时间。”陈树生看了一眼时间,自己耗费的时间连煮碗面的时间长都没有。
“嗯,你厉害……需要漱口吗?”安洁抬起了手将一杯水递到了陈树生的面前,而陈树生也不客气直接了过来。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之后大家对你的看法是什么?哪怕大家知道那是假的,也会对你产生心理上的……隔阂和距离,这个时候做出这些太过分了吧。”安洁有些不解的看着后者。
毕竟她可不认为陈树生是那种因为个人情绪变化而导致团队出现问题的……做事无论何时都还是有着自己的条理性和计划性的。
怎么在基地里躺了这段时间眉宇之间好像有了些……难道是基地出现什么问题了?
“但看着不像……如果真的出问题了这家伙也不可能在这里。”安洁首先排除了这条选项。
“没休息好在加上事情多……稍微有些乏了。”陈树生好似知道安洁在想些什么,默默的深呼吸将自己的肺部全部放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