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然了,嘿嘿……”楚云生看张嫌有疑问,向张嫌解释道,说出了他在川洋城的一段经历给张嫌听,当然他也没太当回事,只是解释自己救张嫌不完全是冲动,也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怕张嫌多想。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不过还是很感谢你,感谢你的正气,你救了我一命,正气肯定汇聚了不少,日后肯定会安安全全,没有哪个小鬼能伤得了你了,哈哈哈……”张嫌大概猜到了那在川洋城的赤脚僧侣就是一个隐藏在现世中的‘济公’魂者,只不过他没有把这事告诉给楚云生,倒不是怕楚云生会向猎魂公司或者魂师境告密,而是在未得到那位‘济公’魂者的同意下,他不想揭开那位的真实身份,那位‘济公’魂者隐匿身份自然有隐匿身份的道理,他要是大嘴巴给直接说开了,岂不是在给那位制造麻烦,他还没有要害那人的心思。
“行了,你也别笑我了,说回正事吧,你现在已经成功解毒了,灵魂也在不断恢复,之后还打算做些什么,有没有需要我来帮忙的,我虽然魂力不强,比你差上许多,但是也还算有点力量,你要是去蒲家讨说法的话,我可以充个人头,这样的话,蒲家应该不敢太为难你,你自己去的话代表个人,而我跟着去的话,背后就是猎魂公司,我的意思你明白吧……”和张嫌闲侃了一些其它的事后,楚云生又把话题引回到了张嫌的身上,向张嫌道。
在他看来,张嫌
在蒲家吃了那么大的亏,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差点小命都搭了进去,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害怕张嫌再出现什么意外,所以想陪张嫌一起去找蒲家算账,他觉得有他在,蒲家不敢做赶尽杀绝的事情,若是做了的话,就算是猎魂公司也肯定没法再缄默不言了,蒲家应该还没有敢和猎魂公司交恶的勇气。
“可以,若是去的话,我会带着你的,你放心,我会让你看一出好戏的。”张嫌自然会要去蒲家算账的,而且是去找蒲梓潼算账,脸上神色突然阴厉,向楚云生道,不过他那阴厉的表情一闪而逝,又再次回归到了平静,依旧在那里安静地打坐,没有动身的意思,好像在表示算账之事并不急于一时,似乎还要再等一等,他还有什么要准备,而要准备的,自然是充盈的魂力。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楚云生看张嫌没有马上动身,知道张嫌在解毒之后还需要休整,向张嫌问,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等我灵魂的魂力注满……,你现在先帮我一个小忙吧,那就是把我躯体上插着的那根银钗拔下来,记住,找个隔离之物再动手开拔,不然的话,那上面残留的一些魂毒还是会对你灵魂造成损伤,那毒就算是躯体空间的保护层都抵挡不住,沾染上之后会很难治愈,你别像我一样着了道了,那样就更麻烦了。”张嫌简单回答,回答之后向楚云生拜托。
“拔出来之后你的身体不会失血过多吧?”楚云生早就想帮张嫌把那银钗拔出来了,只是害怕拔动的同时会伤筋动骨到张嫌的身体,所以才迟迟未动,那银钗很细,又不算长,只是插的有些过深,看起来很是要命,而且插入的位置好像距离张嫌的心脏很近,他害怕张嫌的心脏会出现受损的情况,就更加不敢乱动了,要不是张嫌执意要来这人造密林里,他都想直接把张嫌送去徐城里最好的医院了。
“没事,还好我那时候反应及时,让银钗是斜插入进我的身体里的,没有触碰到我的筋脉和关键器官,说白了,身体只是受了点外伤,要不是我不知道这银钗里藏有魂毒,我那时候可能灵魂也会赶紧出窍去躲了,没想到蒲梓潼居然会对我下那么毒的手,竟真的想让我魂飞魄散,真是漂亮的女人多带毒啊……”张嫌摇了摇头解释,显然那根银钗魂器并没有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大的伤害,让他不怕把银钗从身体里拔出,不过对于那个要害他性命的蒲梓潼,他可是咬牙切齿,他真没想过‘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居然在他身上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