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吴起撞疼了,自己在巴蜀那边也搞定了,再来收拾残局。
吴耕进入俱酒住所,立即面露喜色,大礼参拜:“属下吴耕参见襄城君!襄城君现身,襄城无忧矣。”
俱酒含笑点头:“耕兄,某介绍一位故人与汝相识。”随即屏退左右,唤出一身便衣的吴起。
吴起与吴耕这些年虽然常有通信,然而从卫国一别,也是数十年未见了,一见之下,俱是心中存疑,不敢相认。
吴起先开口了:“耕弟,愚兄落难来投,为吾弟添忧了。”
吴耕大步上前,紧紧拉住吴起的手,上下打量了半天,方才激动地开口道:“真是兄长?”
吴起与吴耕把臂而立,半晌无语。
俱酒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立即拍了一下脑袋:“贤昆仲详谈,某去去便回。”说毕起身欲走。
吴耕只是受俱酒之托,给吴起写过一封推荐信。并不知道吴起与俱酒后来发展到了相当相当近的关系。所以一时尴尬无语,生怕自己与吴起之间的小阴谋被俱酒给看穿了。
吴起哪能让俱酒走呢,那就太不把人家当救命恩人了。
当下吴起一把拉住作势欲走的俱酒:“贤弟,何出此言。你我兄弟自当共同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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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起拉吴耕一起坐下,方才把自己如何与俱酒一见如故,如何被其救出生天,如何掩护其一路南下之事一一道来。吴耕恍然大悟,世界真是太小了,这两位天下奇才能够凑到一块儿,还结为兄弟,真是难得。
吴起详细问起楚国方面最近的表现,因为之前出于安全考虑,一直是吴耕出面与楚人相谈的。
吴耕长叹一声:“兄长,之前楚使对邀请兄长入楚一事颇为热心。然近段时间以来,不知何故,变得较为冷淡。耕数次主动相邀,彼却借口推托,或虽相见,言之无物,不明所以。”
吴起感好像“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全身从里到外晶晶亮,透心凉!
尼玛,楚王你不地道啊,人家在魏国时,你左一个媚眼,右一个放电,勾搭人家。现在人家净身出户,前来投奔,结果你特么的不约了?!
原来自己一片豪情的奔楚计划,只是一厢情愿,楚人莫不是在行使离间之计,真实目的只是离间自己与魏侯之间的关系,并不真是的想邀请自己入伙!
自己雄心勃勃的改革计划、强国之策、练兵之法,都成为了一片泡影。吴起啊吴起,难道你真的成了天下多余之人?
吴耕见吴起瞬间变得失魂落魄,赶忙安慰道:“兄长不必着急,弟即着人入楚。”
俱酒看穿了楚国人的心思,这是最近在越国、宋国边界打了几个胜仗,又飘起来了。
特别是围攻襄城,韩国乃至三晋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击,所以认为有没有吴起无关紧要,楚国君臣都生出了一种麻痹心理。
俱酒劝道:“兄长,此时入楚,非是良机。”
吴起道:“贤弟此话何解?”
俱酒道:“楚今连胜,志气正骄,兄长此时入楚,如与人锦上添花耳,无足轻重,故楚人慢之。”
“待弟与鲁阳公会猎一场,鲁阳公败,楚使必至。彼时入楚,有如绝渡逢舟、暗夜点灯,足显兄长之重矣!”
战国:让你弱国苟活你却逆天改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