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在行军攻伐的进程中,一般不会轻易绕过一个重兵防守的城池,这相当于在自己的身后埋下一枚钉子,随时都会遭遇“背刺”。
章蟜道:“公子,郫都城高池深,攻取不易,非重兵不可以拔之。请公子三思。”
俱酒道:“无妨,我有内应。”
儿良也忧心忡忡地道:“聂将军纵然神勇,其部属不过二百余人,控制一座城门尚属难事,何况郫都之大乎?”
俱酒道:“聂政自是内应,更重要的是‘壹火会’徒众,此前备受打压,对蜀王同仇敌忾,皆可恃也。”
羊图比较老成持重:“公子,若我军前突,雒城之敌攻我腹背,当如何处之?”
俱酒道:“羊将军,某欲以汝为将,分兵一万,继续围困雒城。”
羊图尴尬了,没想到谁出主意谁干活,自己一开口,就领到了一个大活。
他嗫嚅半天道:“公子,属下恐怕力有未逮。”
俱酒笑了:“羊将军,某将新造的五架唐炮,以及整个唐炮营,全部调归汝部,这下行了吧?”
羊图一听双眼放光,谁都知道唐炮简直是攻城的利器,唐炮营这帮人,也是公子的心头肉,一直自己管着,不肯放手他人。
而今天公子居然肯把唐炮及唐炮营全部交给自己指挥,这简直是如虎添翼,烈火烹油啊。
吴耕听了不解地问道:“公子,唐炮既成,焉不攻破雒城,再行南下,何苦在大军后方,留此蒺藜?”
俱酒道:“攻陷郫都,则蜀国灭矣。雒城诸地,可传檄而定。”
儿良担心地道:“唐炮者,攻城利器也,公子焉何不用之于郫都?”
俱酒哈哈一笑,还是那句话:“我有内应,不用唐炮。”
羊图道:“公子,唐炮在手,属下可以保证,五日之内攻陷雒城!”
俱酒面色一凛:
“羊将军不可!某命你夜间打炮,白日休息;单日打炮、双日休息;一日石弹,一日碎石;想打则打,想停就停,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但切记切记,不得破城。”
羊图郁闷了,公子你这是玩得哪一出?
俱酒看出了他的疑问,微笑不语。
次日夜间,五架唐炮一阵轰鸣,向着雒城发射出天量的碎石弹,将城中守军砸得头破血流、鼻青脸肿、惊魂不定、屁滚尿流。
趁着雒城一片慌乱,俱酒亲率大军,悄悄地撤出了对雒城的包围,在茫茫夜色之中,隐去了身形。
战国:让你弱国苟活你却逆天改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