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昭亭道:“有人见到郇阳君以及不明人马出现在郢都。”
熊良夫继续装沉稳:“郇阳君?是哪家勋贵?有何惊慌?”
也难怪熊良夫不急,因为楚国的特点就是“封君太众,大臣太重”,历代楚所封的“公”、“君”多如牛毛,没有两千,也有一千九,熊良夫作为一个长期处于边缘地带的王子,哪能识得这个“公”,那个“君”的?
子布也是面色一紧,忍不住提醒道:“王上,郇阳君俱酒,原是晋国公子,后被先王召入麾下,封为郇阳君。”
熊良夫如梦方醒:“哦呀,此人不谷数年前曾有耳闻,屡次犯边,袭扰吾国北境,后为先王所召,归入楚国。只是……此人进入郢都,未来朝拜,确实失礼。不过,有何大惊小怪?值得左尹惊慌?”
昭亭道:“王上有所不知,此子入楚,乃是吴起保荐,此子与吴起传闻有兄弟之约,交情匪浅。此刻王位交替之际,郢都风雨飘摇,不得不防。”
子布也面色忧虑地道:“王上,此子用兵如神,两次在襄城地区大败我军,鲁阳公、阳城君、叶公、襄城公全部败在其手,我军损失数万,曾是我国大敌。”
熊良夫:“此子既已归楚,二三子尚有何虑?”
子布道:“哎!先王曾与此子有五年之约。五年之内,此子若是起事复国,成功与否,楚国都要帮帮场子!”
“先王还曾与此子约定,若此子复国成功,战场相遇,愿效仿楚成王与晋文公“退避三舍”故事。”
熊良夫的面色渐渐黑了下来,自己这个老爹办的这叫什么事儿!他谨慎地问昭亭:“左尹可曾见过俱酒此人?”
昭亭道:“不曾。但有人识得,且印象深刻。”
“谁?”
“前鲁阳公,公孙骐期!”
不错,正是断了一只脚的公孙骐期,在葬礼现场,认出了潜在人群之中观礼的俱酒。
当年他在鲁阳城外败于俱酒的“挥戈回日”,被俱酒抓着二毛给绑了起来,心中那种羞愤,终生难忘。
俱酒就是化成灰,公孙骐期也能认出他来。
只是当时,公孙骐期惊愕过度,还来不及反应,就被熊良夫的政变大军给捆了起来。
在投入监狱之前,公孙骐期出于自保,求见昭亭,将自己看到的情况向上反映,于是昭亭立即向新楚王汇报。
熊良夫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王子螭、吴起、俱酒,这三位搅在一起,没事也要生出事来。
“二三子,请为不谷谋!”
战国:让你弱国苟活你却逆天改命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