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找背包,准备上药。
“没事,一会就好了”
血已经不留了,只是伤口看着有些渗人,木刺需要拔出来,荀苏呲着牙想自己动手却被宗政斋一把拦下。
“消毒”
这样的地方,鬼知道会掺了什么怪东西,放任伤情不管只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他皱眉解释道,“刚才这里的门,被锁死了”
锁死?怎么会,荀苏转身看向庙宇的木门,“怎么又关上了?童宁呢”
“在外面,进不来”
啊?
这下荀苏更加疑惑了,方才他很轻易的就进来了,虽然没注意那门有没有自己合上,但进入庙宇的瞬间确实觉得静了许多,外面的虫鸟鸣叫声全被隔绝了。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宗政斋指了下庙宇最左侧的窗户,那片本有一扇半挂着的现在已经掉在地上,破碎不堪,荀苏惊讶的说,“你破窗进来的!?那边可是悬崖!”
宗政斋只是淡然的点头,“事从紧急”
也真是疯了,一个不测就会掉下去,但当时荀苏大喊他的名字,怎么能坐视不理,大门怎么都破不开,只能走窗,即使那边无路是悬崖,他也必须进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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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苏眯着眼嘶了一声,看手掌上的木刺已经 全被宗政斋拔出,正抹着药准备缠纱布,荀苏正好歪头看了眼庙宇中间断掉的地板,他似乎看到什么,推开宗政斋正在包扎的手,趴在地上,手掌触地的瞬间血又流出来,染红了纱布,宗政斋皱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拉起伤手,“做什么?”
“我好像看到下面有夹层!”
“是什么?”荀苏喊了一嗓子,此时宗政斋正悬在庙宇之下,仅用一根不那么牢固的绳索固定,荀苏紧紧将绳索系在腰间,紧抓着生怕宗政斋掉下去。
他用脚踹开了夹层的隔板,里面竟有个石盒子,宗政斋带着石盒子回到庙宇,递给荀苏。
“下面还有别的吗?”
宗政斋摇头,两人打量着石盒,虽然没有锁,却怎么都打不开,荀苏摇了摇,听到里面有动静,“有东西”
“不过怎么打开?”
荀苏还在鼓弄石盒,宗政斋已经去检查庙门了,确实没有锁,但就是关的严实,即使他用脚踹也不见松动,随即准备用刀砍,荀苏一看立马起身拦下,“怎么也算古建筑,别破坏了”
此时童宁在外面等的久了,也开始着急,“怎么样了?”
“可能还得走窗户”
荀苏一听,愣了几秒走进那扇被宗政斋踹掉的窗边,距离能落脚的地方至少五米,下面就是万丈深渊,也不知当时宗政斋怎么爬过来的.....
宗政斋将石盒塞进包里,用绳索,一根拴在荀苏腰上,一根系在自己身上,拍着他肩膀说,“跟着我,没事”
哪门子没事儿,虽然他有攀岩的经验,但这样的处境还是少数,可现下也耽误不得,穷奇就在后面紧追不舍,虽然还不清楚石盒里是什么,可直觉告诉荀苏就是他们要找的逆转之术,平缓了呼吸,跟着宗政斋的脚步他跨过窗口,坐在上面,往下望了一眼,就跟他掉进地板那个洞没什么区别。
此时童宁正在庙宇一角探着头看他们,并嘱咐着,“踩稳了!”
神只金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