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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初松开揽着白晚晚的手,白晚晚若无其事地走到一边,重新打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秦砚初微微摇了摇头,似是有些无奈。
此后几天,每逢修炼,白晚晚就会伤势复发,不是头疼就是脑热。秦砚初总会备好香喷喷的食物或用草编出来的小玩意儿哄白晚晚修炼。
每次白晚晚开小差,秦砚初都能精准地将其抓包。这哪像收了个徒弟呀,活像师徒的身份反过来了。
可怜白晚晚做惯了咸鱼,却因为收了个无比认真的徒儿,而被迫卷了起来。白晚晚有些解释不清,他们到底谁上了谁的贼船了。
这些还不算。自从有了徒弟,白晚晚就再也没有睡到自然醒过,每天早上被秦砚初用各种方式唤醒。
这狐狸的招数甚多,什么练习吹奏啦、痒痒粉啦、臭味儿攻击啦……一点都不尊师重道。
如此在洞中不知过了几日,白晚晚觉得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又一次在梦乡中被拎起来的时候,白晚晚眼睛都睁不开地哀嚎道:“徒儿啊,你干脆给为师个痛快吧!”
这次秦砚初终于不再一根儿筋了,他淡淡道:“师父,我们该下山了。”
赖在地上的人终于睁开眼睛,两眼放光地点头:“好,好好,下山好,山下可热闹了,师父带你逛遍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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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砚初凉凉地看了过来,白晚晚怂兮兮地补充道:“找媳妇。”
白晚晚实在是在这什么都没有的山洞里待够了,等不及想下山吃喝玩乐一番弥补自己。
当然,她还牢牢记得自己的使命,找到舒清歌,看看有没有法子解除系于二人身上的古怪术法。
不然被别人一石二鸟,两人通通玩完。
何况,这术法不解,自己也永远没办法取得九尾灵力。
如此这般,等到他们下山的时候,距离他们相遇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下山的日子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虽说秦砚初额头的流火印以及狐族的气息被问灵镯隐藏了,但是见过他的妖还是不少。
两人已经刻意低调了,但免不了还是不断有小妖往上凑。好在这些小妖都妖菜瘾大,倒也不足为惧。
再有一日就要到达山下的城镇了。这夜眼看着要下雨,两人便找了间破庙休息。
秦砚初睡下之后,白晚晚却迟迟无法入睡。她坐在破庙门口,深沉地思考妖生。
好像遇上了秦砚初之后,她的生活一下子变得刺激起来。
她都快要忘记,最初只是想拿到九尾灵力,好恢复自己的记忆。
但后来却不得不当起了秦砚初的贴身护卫,甚至变本加厉到当起了一切以徒儿为重的怨种师父。
当真是造化弄人了。
夜色渐已深沉,屋外狂风肆虐,雷声滚滚,几道闪电划破夜幕,照得屋内忽明忽暗。
这天气,也不知道哪只妖在渡劫。
浮屠劫:师父对我图谋不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