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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是长在桑梧海中的一棵扶桑木,经过漫长的岁月才得天地灵气化为人形的。而弥芥山,就是他所掌管的。”秦砚初不知想起什么,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渺远而复杂。不过白晚晚并未注意到。
“哇哦,他这么厉害的吗?”白晚晚惊叹道,然后她很快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丝慧黠的光亮。“所以就是他将俞竹醉打伤了?”
秦砚初就知道她一点就透,不过他还是轻轻摇了摇头:“俞竹醉没有确切地说,这也只是我的猜测。”
白晚晚觉得这猜测极为合理。但是这不重要。她想起另外一件事,凑近了秦砚初,挤眉弄眼道:“徒儿,我记得你说过,暮商和他心仪的女子的故事。展开说说?”
“他……”秦砚初觉得有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些心虚地不敢看白晚晚。
其实这件事的个中曲折他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当初不过半真半假地用来忽悠俞竹醉的。但看白晚晚这感兴趣的样子,直说的话,会不会让她觉得扫兴?
好在,一声响彻山间的鬼哭狼嚎救了他。
“莫非他们遇上危险了?”白晚晚和秦砚初对视一眼,有些担忧地问。
“我们快去看看吧。”秦砚初顺水推舟地说道。
两人循着声音的方向找去,但是绕了一圈都没看到人。
白晚晚气喘吁吁地弯腰,双手扶着微弯的膝盖,不停地深呼吸。
“这哪里有人啊?这地方看起来太像迷宫了。俞竹醉的八百个心眼子都用来布置机关法阵了吗?”白晚晚此刻很想骂人。
秦砚初站在她身后,用袖子帮她扇风。“师父,先别急。他们还能求救,起码暂时没有危险。而且,刚刚的声音听起来还是中气十足的。”
白晚晚对此深表赞同。舒清歌其人最喜欢夸大其词。八分的危险在她眼中都会变成十分。
“有没有人啊?救命呀!”一道有气无力的声音从地底传来。看来是吼累了。
秦砚初和白晚晚齐齐望向地下,眼神复杂。
这是临走之前,俞竹醉还送了他们一份大礼吗?
白晚晚只想说,大可不必!
浮屠劫:师父对我图谋不轨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