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差点订婚的事儿,才想着尽快把她嫁出去,以免你家里那位心肝肉计较不爽.....”
“滚!”
纪鸿洲皱眉冷盯他一眼,“景洲跟白贤珠的婚事,那是三房跟白家商定的,从头到尾老子没插过手!”
“这桩婚事但凡生变,对纪家和白家影响都不会好。”
“就算是我真有什么心思,那也跟我夫人无关,她并非小肚鸡肠之人,你少编排她!”
钟淮泯唇角撇了下,嘴里啧啧有声。
“啧啧,我夫人~”
纪鸿洲冷扫他一眼,懒得搭理他,偏头示意章谨开门,低身坐进车里。
钟淮泯无奈扬了扬下颚,又凑到车窗前,缓下语气说道。
“这事儿是跟你我不关,但咱们到底是从小相识的情分不是?阿珠是一小妹妹,她正伤心的时候,身边却无一人理解她,体谅她,这会叫她更难过更抗拒!”
他逐渐语重心长,“现今三房已经因此对她颇有微词,她还跟景洲闹了不愉快,既然都哭到我这里来,铁定是无处可求了。”
“你就忍心看她往后不幸福?”
“能一言定乾坤的只有你,我这才来跟你商量一下...”
“没什么可商量。”
纪鸿洲面色冷峻淡睨他,“她要是不作,老实听家里安排,白家还没倒,景洲与她青梅竹马的情分,决计不会冷待她。”
钟淮泯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又被他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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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逼她嫁,她自寻不痛快,要是真不愿意,大可退婚,有什么大不了?倒是你...”
纪鸿洲眼睑微眯,眸色晦暗打量钟淮泯。
“你比她亲哥还上心,不怕叫人生误会?”
钟淮泯脸一僵,气道,“你这是什么话?!我拿阿珠当妹妹...”
“最好是。”纪鸿洲语声淡淡。
钟淮泯脸色瞬沉,“阿鸿,别太言而无忌!”
纪鸿洲视线淡漠看向车前窗,下颚歪了下。
“上车,我跟你聊聊白师长的死。”
钟淮泯眼神微怔,“什么意思?”
纪鸿洲手肘搭上窗口,五指撑住下巴,没说话。
钟淮泯深深看他一眼,依言绕过车尾,自己拉开车门坐了车。
章谨自后视镜看了眼,得到示意,这才驱车驶离。
军营地通往城池的路颠簸不平,尘土如烟,所有车窗升上去,黄尘飞土直接模糊视线。
章谨不得不将车速降下来。
此时,钟淮泯看向沉默许久的纪鸿洲,这才开口追问。
“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纪鸿洲虎口托在鼻翼下,接着他话尾音反问。
“阿钟,你恨过他吗?”
钟淮泯瞳孔微缩,“纪鸿洲,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怀疑任何人。”纪鸿洲转头对上他视线,“不只是你。”
钟淮泯脸色冷绷,眼睑微眯起。
纪鸿洲接着说,“他死前动过手术,拉回白公馆入殓前,我找人查看过他尸身。”
“不是毒,但他服用的酒蟹有问题,烹熟的酒蟹没有那么凶,能要他命。”
他黑眸冷冽,凝视钟淮泯的眼睛。
“只要你说不是你,我信。”
钟淮泯眼波微闪,倏地冷笑了声。
“你若信我,不会问我是否恨他。”
纪鸿洲面无表情,“那你恨不恨?”
......
全家都在拖后腿,大帅追妻太难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