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抚摸她纤细腰脊,亲她面颊,耳鬓,语气低沉温和。
“回头就算要骂,也让她骂我,都冲我来,谁也不准说你半句不好,否则爷跟她们拼命。”
秦音被逗笑,笑声轻悦,萦绕在两人呼吸间。
纪鸿洲心口热乎乎的,轻啄她柔软唇瓣,低声诱哄。
“帮帮我吧,好不好?”
秦音放任他牵住自己手,却还是忍不住轻啐了一口。
“孩子要等到春末才生,纪鸿洲你后面大半年准备怎么办?”
纪鸿洲心急火燎,理智早已经烧没了,一边埋头动作一边低哑喘道:
“后面再说后面,实在不行只要这一个算了,往后不生了。”
这清心寡欲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得。
秦音气笑,“你说的!”
“我说的...”
他语声含糊,全揉进她唇齿间。
夏末夜依然燥热,窗外聒噪的蝉鸣声闹得人心烦意乱。
秦音没怎么动,都被他拱的浑身发汗,汗水沿着脖颈淌湿了软枕。
气息稍缓。
她口干舌燥地,小声提议:
“要么,以后还是分开睡...”
“困糊涂了?不准说胡话,不然爷不客气。”
秦音,“......”
她可是为他好。
*
入了十月,气候一天天凉下来。
临行前一天,秦音查看了行李,又清点了准备好的贺礼,便交代展翔带人,将行李和贺礼全都运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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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又带着芍药和冬荏去了趟医馆和花店,做一番交代。
却在从花店出来时,遇到白贤敏。
她坐钟淮泯的车,车停在秦音的车后,见到她出来,才推门下车。
“夫人,我路过这里,没想到遇见您。”
秦音笑了笑,“真巧。二小姐现今,能出门走动了?”
白贤敏徐步走上前,听言苦笑。
“恐怕夫人还没听说,我丈夫被调去北线,出了点事故,人没了。”
秦音微怔,“节哀。”
白贤敏不甚在意地扯了下唇,“我不得不回去奔丧,婆母受了点打击,情绪不定,发生点争执。如今我守寡,便带孩子们回湘城,住在白公馆。”
秦音点点头,视线却看了眼她坐的车。
“孩子们要在湘城办入学,这件事委托给淮泯了,我今日找他谈,刚从他那边出来,他的副官送我。”
“这样也好。”
秦音浅笑颔首,“二小姐一个人拖带两个孩子,有娘家人帮衬,日子总会好过些。”
又表面安慰她,“都会好起来的。”
最近两个月,秦音一心忙着回徽州的事,又在养胎,还不知道一些事已经发生了。
白贤敏莞尔,朝她低了低头。
“谢谢夫人,良言妙计。”
“不用谢我,我没做什么。”
她丈夫会出事,是早晚的事。
就算纪鸿洲不把人调去北线营地,钟淮泯也会筹划下个死手。
人死了,会运回家安葬,钟淮泯想了结此事,就不得不派人护送白贤敏回去。
一个家没了男人,婆媳很容易发生矛盾。
上次白贤敏给秦音打电话求助,秦音不过是告诉她,只需要等回去奔丧时,制造些流言蜚语刺激她婆母。
人在遭逢大悲之事后,情绪很容易失控。
那种情况下,白贤敏原本就久不回婆家,很容易婆媳之间生误会闹隔阂。
把事情闹大,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