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在影院还那样!”
秦音几乎压不住声,叉腰骂道。
纪鸿洲神情尴尬,唇角轻扯赔了个笑脸,将勾在手里地旗袍团了团,随手丢在一旁,抬脚朝她走过去。
“是意外,怨我把持不住。”
他好声好气解释,又试图转移话题:
“肚子疼不疼?快穿件儿衣裳,别着了凉。”
秦音叉腰立在那儿,脸色难看,身上就穿件儿小兜和底裤。
纪鸿洲欲伸手扶,被她白了一眼,扬手拍开他胳膊。
“假惺惺!”
冷笑斥了句,接着扭头回了盥洗室,‘砰’地磕上门。
纪鸿洲面对着门板,讪讪摸了下鼻梁。
这也不能怪他,他哪知道这小日子,来的这么不凑巧?
还以为得明日后日去了.....
正心里悻悻犯嘀咕,想着一会儿该怎么哄哄她,房门却在此时被叩响。
“大帅。”
是章谨在外面。
纪鸿洲回头看了眼,走过去开门。
不等他开口,章谨垂手禀话道:
“先头钟参谋也来过电话,问您要不要去趟百鹤门,说叶军长可能有点事想跟您谈。”
先头那是纪鸿洲没在家,现在既然回来了,章谨当然要尽职尽责禀报一下。
“叶长青也在?”
“是。”
纪鸿洲略一思索,摇头道:
“叫他有事明天到军政府谈,说夫人身体不适,爷不去了。”
“是,那属下先过去。”
章谨并不意外,点点头,转身走了。
纪鸿洲重新关上门,回到屋里继续琢磨怎么哄秦音。
*
百鹤门这边。
章谨开车赶到,在大堂卡座里找到钟淮泯一行。
“诶?你怎么来了?快坐坐坐!”
钟淮泯忙的招呼他。
下个月他办喜宴,提前请人吃酒,今日百鹤门的大堂,几乎被军官给占满了。
都是些平日里的同僚,一个亲近人都没叫。
先头是有人聊到了秦少帅的话茬子,钟淮泯才派副官去请,也没料到秦峰真能来。
章谨走到秦峰身边落座。
“大帅吩咐我盯着,晚上十一点把人送回去。”又问,“秦少帅,您喝酒了?”
秦峰一本正经,“没喝!”
章谨扫他一眼,也没戳穿。
钟淮泯站起身给章谨倒酒,听言嘿笑一声:
“这是对我不放心啊,也是倒霉,你说怎么就偏偏撞上那两口子!改明儿我见了弟妹,不得瞪我两眼?”
章谨接住酒杯,鼻腔里哼笑了声。
“瞪你是轻的,夫人记你一笔还差不多。”
钟淮泯啧了声,摇头坐下。
“妇人难养,大帅夫人更甚!”
他看向秦峰,“瞧瞧,自打你姑姑嫁过来,把你姑父捏的死死的,现今整个湘城,谁都惹她不起。”
秦峰端坐翘着腿,闻言面露不满:
“你要说我姑姑坏话,我可给你告状了。”
“别别!”钟淮泯哂笑,“你再挑拨一耙,往后我跟阿鸿这兄弟关系,也不用做了,你就少个叔了!”
秦峰哼笑一声,没接着话。
心说,便宜叔遍地是,少他一个也不少。
叶长青给他倒茶,淡笑打岔:
“少帅喝茶。”
秦峰礼貌端起茶杯,“有劳叶军长。”
叶长青笑笑,又看向章谨,举起茶壶示意。
章谨点头,将酒杯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