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武云瑶叹了叹气,这其中的隐秘,她不方面告诉玄天子,只是说道“张青阳盗取天机太多,确实是遭了天谴。”
“嗯?遭了天谴?”张闲愣了一下,还真有遭天谴这一说?他说道“云瑶居士,此话怎讲,天谴一说不过是民间传言,我辈仙道之人,修的是法术玄通,何来天谴?”
武云瑶说道“仙道修行,以法术玄通为主,但张青阳的奇门道术,乃是修行冥冥之中的天命运程。”
“天命运程,这……”张闲一愣,心里却是恍然大悟,阴阳易理,正是讲述的天命运程,他现在学的天工派传承,也是关于这些奇门之术。
武云瑶说道“传闻乾帝入魔后,张青阳以秘术,斩断了大乾王朝的气运,又为广帝改命,位居九五,登基称帝,这乃是逆天之术,夺天地之造化,却折损了自身气运。”
“方仙五术,山、医、命、相、卜,命理运程,面相气数,卜卦问天,这些都属于奇门道术,自古以来,但凡修习这些的人,几乎都有什么好下场,所以传承也很少。”
张闲不由得错愕,缙云氏的帝王命格,居然是他爷爷所为,难道真是逆天改命遭了天谴?
他又想到了天工派,天工派也会这些,但天工派的下场也不好,莫非真有这么邪乎?
见张闲的神情,武云瑶似乎看出了张闲的心思,说道“玄天子,你也懂得此术,切记谨慎,此术洞悉命理运程,既遭人妒,也遭天妒。”
听到这里,张闲心里警惕,可是仔细一想,他觉得这不是什么邪乎,此术洞悉命理运程,看一眼就知道对方的底细,并且预测命数,知道得太多了,当然就会遭人忌惮,越是厉害的人物,越不能容忍这样的存在。
至于遭天妒,这就不切实了,道书曰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天道面前,没有任何嫉妒可言,而易经所言,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易理是以刚健自立,没有遭天谴这一说。
不过折损自身气运,这一定是另有原因,或许是秘术的反噬。
更何况以他所知,他爷爷是与魏温斗法,重伤难愈,大限已至,而他父亲表面是病逝,其实是被绣夫人下毒,这是人为,不是天谴。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父亲也是道行高深,还精通方医,通晓阴阳生死之术,一般的毒药肯定无效,这幕后必有内幕,
并且他投胎转世,母亲的腹中已是死胎,必然也是有原因。
他顺着武云瑶的话风,说道“张青阳遭了天谴,连累子孙后人,那张耳年纪轻轻,英年病逝,但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
“……”武云瑶不知如何作答,她是知道此事的内幕,但此事牵扯的太多,她如何能对外人说起,只得说道“传闻是不治之症。”
张闲又问道“那张耳的儿子,那个傻国公,连仙人也治不好他的傻病么?”
其实他现在很疑惑,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安魂咒就痊愈了,难道没人看出他的症状?
“哎……”武云瑶没有再说话,只是叹气,心绪有些惆怅,张青阳与皇曾祖是好友,对缙云氏有辅佐之功,可是却落得这下场。
“或许天意如此吧。”
话完,武云瑶不想再聊这些事儿,转移了话题,说道“衙门已经结案,后天就能拿到赏银两千两,那个……我分三百两吧,这案子都是你出力,分一千五百两。”
武云瑶的语气有些尴尬,这次几乎全靠张闲,她只是跑了几趟衙门,分了三百两,心里觉得差不多了。
张闲闻言,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知道武云瑶缺钱,语气坚决的说道“我们是一起行动的,我如何能多分?我们还是一人一千两吧。”
“这……”武云瑶俏脸一红,见张闲的模样,她也不知如何回绝。
张闲淡然一笑,不想武云瑶尴尬,也马上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