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行!”梁元齐说的很坚决,“我又不是三岁孩子,不能事事都找我二哥,最重要的是二哥捐资了这所学校,我刚开始干,他也是好心,想多给我拉个工程。
谁知道政府跟新兴建设早就秘密达成协议,如果学校要建就给他们,二哥一说,政府不好推辞,工程就这样一人一半了。
干了政府工程,本来就是一件好事,结果搞成了这个样子,如果让我二哥知道,我二哥也会觉得是他好心办了坏事,他心里也会不舒服。
然后就会一直把我盯着这件事情到底,但说到底,这是我跟新兴之间的事情,跟我二哥一点关系也没有。
而且新兴的人也防着我这一手呢,在工程干之前就跟政府签了各种保密协议,学校的整体建筑规划图,我们两家公司也就只有高管才有,就是防着我事事找我二哥。”
“那这么说就是个死局了?工程你必须得干,但干了就要赔很多钱。”
“是,除非跟新兴还有商量的余地,能够重新划分一期和二期工程,但怎么可能?”
“不能商量,那就拿着筹码,直接摆在明面上跟他们谈判啊。”
“我现在哪有什么筹码?”
“没有筹码就找啊。”她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就说你是个书呆子了,正路走不通那就歪门邪道,抓他一个致命的把柄去要挟魏家妥协,黑吃黑,听过没有?”
“你说的轻巧,我第一次跟魏家打交道,他们家有什么把柄能让我拿住啊?”
“所以让你去找啊,别人的还真不好找,但那个魏彬,按照你的说法,他的背景就只是这样的话,他都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你这个背景不知道比他强多少的人,那他得猖狂到什么地步?
这种人连在他上面的人都想吃掉,是他下面的人他还能不欺负?天要让其亡,必先让其狂,他这么狂妄的人,都能把欺凌当成是一种炫耀,他做的坏事他手底下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你都说了现在政府的一些高管是他爸爸之前的下属,古往今来,就没有几个下属是真正喜欢崇拜自己领导的,相反的,更多的是憎恶。
如今都不是领导了,魏彬他爸还能拿着架子去政府要个工程来干,你觉得政府的那群人,真的对魏家的人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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