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子忙得解释道,一边又透着喜色道,“说是四爷的吩咐。”
“那赵尔登呢?”茯苓问,“我刚才听赵尔登昨儿晚上被福晋下令罚跪两个时辰,结果从后半夜就起了高热,满嘴说胡话,扯着脖子一个劲儿地喊小桂子呢,瞧着病的怪严重的,只怕是得养一阵子才能好。”
说到这个女贞还挺唏嘘的,小桂子虽然不是个东西,可到也真是个有福气的,才能遇到赵尔登这么个好师父、好干爹。
“福晋这是……因着小桂子的事儿恼了赵尔登,要撵了他?”女贞又追问。
不待小池子回话,茯苓抢在前头道:“这怎么可能?福晋就算是再恼赵尔登,这时候也是不肯舍弃赵尔登的,要不然后院儿的一众下人怎么想?”
“茯苓姐姐说的不错,的确不是福晋撵的赵尔登,”小池子点点头,又道,“因着赵尔登要养病,福晋的意思是找宗人府暂时借调一位大师傅过来顶着,待赵尔登病愈之后再送回去,便就打发人去询问四爷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