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晋会被妾身踩到头上,就像当年的额娘,而四爷却束手旁观,一如曾经的阿玛。
她不想重蹈覆辙,所以拼了命地想攥紧主子爷,攥紧福晋的体面,但是这些却都像是手中沙,攥得越紧,流的越快。
越是如此,她就越慌越怕,然后昏招频出,也越发叫主子爷厌烦。
可是……可是主子爷的耐心为什么就不能留一分给她?
但凡主子爷肯对她耐心一些,信任一些,她的委屈跟害怕就能退去十分吧。
可事到如今,她又怎么能指望呢?
李嬷嬷一直都说主子爷看重她这个福晋,可看不看重的,她这个当事人难道心里没有数吗?
福晋讥诮地牵了牵唇,默默抹去眼角的泪,没再多说什么,福晋伸手端起那碗银耳百合炖雪梨,吃了两口,又放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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