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咳咳……”狐涂涂说到此处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般的,缩着脖子轻嗽了两声。
“凤鸟一族一向是女强男弱,能做些家务也是正常,可像白叔这般完美的,真可谓是极品了,更难得的便是他这武力也是超神,如若我是女子,光是凭着这清冷俊俏的脸庞,怕是也会对他心生爱意,你们看这个茶叶馅儿的包子,做的雅致又精美,完全凸显了制作者的意境,一般人便是想都想不出来吧?”沐临风拿起了一个包子端详着说道。
“白叔,我来挑战你!我挑战唱歌!卿卿是我相公,我不能让他看扁了。”苏青荼放下手中包子与粿条,声音清亮,而白凤阳则眉头一皱,淡淡的笑着,眼神复杂的看着苏青荼。
“侯人兮猗”苏青荼幽幽的歌声响起,虽只有四字,但竟令平日里交换悲欢离合,沧海桑田的狐卿卿瞬间泪流满面……
(《吕氏春秋 音初篇》记载禹时涂山氏之女唱"候人兮猗","禹行功。见涂山氏之女。禹未之遇。而巡省南土。涂山氏之女。乃令其妾候禹于涂。女乃作歌。歌曰:候人兮猗。"现安徽怀远东涂山有望夫石,相传即为涂山氏所化。)
“此歌虽只有四字,但其乃南音之始,为涂山女娇所唱,我认为无任何歌谣能与之一战。”沐临风看向苏青荼,毫不掩饰眼中的敬佩之情。
“绥绥白狐,九尾庞庞。成于家室,我都攸昌。”白凤阳听后,则是轻轻在石凳上坐下,闭起了眼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修长的腿上轻轻的打着节拍,缓缓吟唱出了动听的歌谣。
( “绥绥白狐,九尾庞庞。成子家室,乃都攸昌。”出自涂山歌。意思是说:拖着九条肥大尾巴的白狐,正在寻觅配偶;如果谁娶了涂山氏的女儿,谁的家道就能够兴旺繁盛。这首诗歌描述的是,大禹与涂山氏女娇的婚姻故事。大禹听罢心里高兴,不禁暗自思量:“果然婚姻有应,这狐狸的出现和民间歌谣的流传,或许就应验着我将在涂山结婚吧!看来我的婚姻不远了!)
“好一首涂山歌,白叔这是在祝福青荼和卿卿吗?这样的气节,佩服佩服!”沐临风眼中出现了惊叹之情,语气中难掩激动。
“凤族有规矩,斗唱输了便要为对方吟唱一曲。”白凤阳语气淡淡,仿佛在叙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还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然而他看向苏青荼的眼神却变得更为复杂。
青荼屿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