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所有人都开始感到身体不适,精神也变得越来越差。
起初,是村里的老张头先病倒的。”
老李的声音低沉而沉重。
“他原本是我们村里身体最硬朗的,可突然间就卧床不起,高烧不退,皮肤下还隐隐透出诡异的青紫色。
村里卫生院的医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天天衰弱下去。”
说到这里,老李的眼眶微微泛红。
“老张头的病就像是一个不祥的信号,紧接着,是村里的孩子们先出现了症状。
他们无缘无故地发高烧,皮肤下开始出现青一块紫一块的瘢痕。
接着,年轻人也开始感到乏力,身体日渐消瘦,即便是最简单的农活也难以胜任。
至于我们这些老人,则是关节疼痛难忍,仿佛有千万根针在刺一般,夜里常常疼得无法入眠。”
说到这里,老李长长叹了口气,拿出个烟斗,给自己点上。
楚景明和张澜则双眉紧皱,认真地听着。
老李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继续说道:
“接着,除了身体上的问题,好像大家精神上也受到了影响。
我隔壁的老张本来性格乐观开朗,可自从那场‘病’蔓延开来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整天郁郁寡欢,嘴里念叨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晚上,还能听到他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自言自语,那声音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老李顿了顿,狠狠抽了口烟斗,吐出一口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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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是上个月初,村东头的王二狗家。
他家的小儿子在市里念大学,听说村子的情况后心急如焚,非要回来接父母一起走。
王二狗夫妇虽然舍不得种的那几亩地,但眼看儿子的心意坚决,还是决定试一试。
那天晚上,他们一家三口趁着夜色悄悄出了村。
可就在他们走到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时,突然间狂风大作,乌云密布,整个天空都像是被墨汁染黑了一般。
紧接着,他们听到了一阵阵凄厉的哭喊声和不知道是什么动作的咆哮声,让人毛骨悚然。
王二狗夫妇吓得抱在一起,动弹不得。
而他们的儿子,则在一阵混乱中失去了踪影,到现在还没有找到。
这件事之后,村子里再也没有人敢提起离开的念头。
我们就像是被困在一个笼子里,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生怕哪天灾难就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老李说到这里,在桌上磕了磕烟斗,眼圈泛红。
张澜不解地问道:“你们没有求助吗?”
听到这个问题,老李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们试过各种方法求救,但都没有用。
外界似乎根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或者即使知道也选择了无视。
我们就像被世界遗忘了一样。”
楚景明和张澜闻言,面面相觑。
“局里不是派过两支队伍来查探过吗?”
大师轻一点,他们都是肉体凡胎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