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院落建的。” 解开脖子上擦汗的毛巾,扫了扫腿上的蚊子,陈国云接着说道,“不过,前些年倒是有幸得见钟老的师弟,受了些指点。” “你是说闫奎师叔?!” 陈国云没有见过师父,但却受了师叔的指点,陈立还没有落进肚子里的心就又悬了起来。 他万万没想到闫奎也被搅了进来。 陈国云是个聪明人,很快抓住了重点,陈立对闫奎的称呼是师叔。 “哦?听陈兄弟的称呼,你和钟老?” 陈立点了点头,“他是我师父。” 陈国云闻言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惊喜,“原来陈兄弟是钟老的高徒啊,真是失敬失敬。” 王二三站在一旁,看着陈国云那精湛的演技,心底不由得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是知道他的真面目,恐怕连他都要被骗过去了。 陈立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话锋一转,问道:“不知道陈总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陈国云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没有,一切都很正常。” 一切滴水不漏,按理说,那司娘做法被打断,王二水父女魂魄得以超度,媒介突然中断,他必将遭到反噬,甚至比小松还要严重。 可目前看来,他却丝毫无损,宅院的风水也丝毫未改,这一点让陈立百思不得其解。 这时,彭实端着茶杯出来。 陈国云大方邀请他们坐下喝茶,还说这是专供上面的冰岛茶,平时有钱也喝不到。 原本陈立还想追问,但王二三拉着陈立顺势坐下,给了他个眼神: 来都来了,静观其变。 随后,彭实给他们三人掺茶水,几人巧妙地避开了敏感的问题,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不知道是不是哪根筋搭上了,陈立的眼神一闪,作势不小心打翻了茶水。 烫的正在掺水的彭实急忙缩回手,胳膊上的白衬衣粘上了水就变得透明,透过衬衣,一片血肉模糊落入眼帘。 仿佛被人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陈国云眼神一暗,彭实急忙转身要走,陈立一个箭步拉住了他, “你死期就快到了知道么?” 彭实顾不得痛,一把扯回手,瞪陈立一眼:“我的事不用你管,陈总,我去换个衣服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