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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够刺激的”
“那是当然了,你没觉得我刚才跟蔡经理说话的方式有什么不同吗?”
“有点感觉。”
“实际上我每句话都是有目的的,不是乱说的,下次你仔细体会一下,就明白了。”
“的确,我感到你说话挺尖锐的,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他不得不服从。”
“别忘了,我们可以决定他,而不是我们要听他的,这你就理解了吧,他犯到那儿了,他就是理亏的,所以我们说话才好使。”
“听你这一分析,还真是这个理,我服了。”
“人心叵测,心术不正的人还是有的,要时时提防,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出岔子。”
“听你说了这些,还真是不同寻常啊,挺有挑战性的,值得试试。”
“不过你也不用太拘谨,当你跟他们交谈时,他们多数是紧张的,你有否决权,生杀大权在你手上,如果过不去你这一关,你是能够否决的,他们当然要怕你了。”
“你越说越有意思了,看来这里的学问还蛮大的。”
“谈项目时,你可以问他们,想怎样干活?”
“他们一定会说好好干,”莫盈可回。 “问工程款怎么用?”
“他们一定会说要用到工程上,”莫盈可接着回。
“安全问题呢?”
“他们也会说要好好管,”莫盈可再回。
“接下来履行手续,该签字的签字,该画押的画押,这些都是他们自己要做的,而且表态要做好的,那就按他们的意思办好了。”庞凤刚说。
“做好管理工作,”莫盈可深有体会地说,“不是靠专业的程度,而是靠科学的手段,约制的越严谨越有利于下步的管控效果,说什么不要紧,要落到纸上,用约定的条件来制约彼此的行为,切记口头会气,手续就是第一手材料,而且要有前瞻性,提前处置可能出现的不测,最后落实到行动上。”
谈到这,庞凤刚笑着说该下班了,于是他们同路回家,莫盈可要去她父母那里看看。
几天没接触,莫盈可变得羞涩了许多,也许是条件反射使然,庞凤刚似也腼腆了一些,在单位他们像同事那样相处,倒也很自然。
寒秋下的春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