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实际干活民工本人手里,他是不能推脱责任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他们又来了,公司的小车司机进屋跟庞凤刚说了。庞凤刚说没事,是昨天通知他来的。过了不大一会儿,庞凤刚接到孙总的电话,他去了他的办公室,孙总交待了几句,庞凤刚起身跟齐说,“你到我办公室吧!”
出门的时候,庞凤刚郑重地告诉齐某,“你一个人跟我来,否则我不受理。”
就在刚才庞凤刚到孙总办公室来的时候,他注意到了那个姓王的坐在走廊隔壁的套间,他视而不见地就进屋了。
庞凤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直言不讳地告诉他要提供情况说明、记工单、花名册、工资单等材料,然后他问了一个关键问题:
“七月一日发工资那天你在现场吗?”
“在。”
“条子上说工资结清,你为什么不要钱呢?”
“嗯,当时我提出赫欠我5.8万,不解决不能发。”
“结果还是发了,你拿到钱了吗?”
“赫跟我说三天之后就给我钱。”
“你同意了?”
“他那么说,我哪好意思不同意呀!”
“三天之后他给你钱了吗?”
“没有,他说宽限一个星期吧,可是一个星期也没给,然后就是今天推明天,明天退后天,到现在也没给上,一年多了连人影都摸不到了。”
“看你这事办的,咳!”
庞凤刚没有再说别的,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清楚了事情的脉搏,有些话不好深说了,对方心里也是明镜的。
最后庞凤刚说,“你去准备东西吧,这事也不是急的事,你得容我空,怎么处理我会告诉你的。”就把他打发走了。
此事本应还有接续,会往下进行,不过已经有了眉目,处置起来也不复杂。涉事承包人是北京人,接下来紧要的是需要庞凤刚联系他,看他有什么说法,如果能来一趟东方建设集团当面谈是最好的,好在公司帐上还有他的钱可以控制。
违心的事也要做,压根这起欠款事件该由其当事人自行处理,但孙总有话,其寓意不言自明。
寒秋下的春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