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不会防我呀,所以你思想上就会松懈了。”
“越是熟悉的人越是会放松警惕性啊!”
“还不是人家想你了嘛,也不能直接跟你说我想要那个……”
“行了,我说着玩呢,别往心里去,我也该照顾到你的感受才是。”
“你也挺为难的,我也不想让你夹在中间受罪,你也不容易,又想做好丈夫,又想做好男人,又想要好名声,都是我使你难做,你说我这人是不有点不通情达理了?”
“别说了,我们既是船夫又是海盗,哪分得那么清啊!”
“后悔和我好了吧?”
“这个话题实在愚蠢,别这么唠,怪生分的。”
“那好,不说了,我们喝酒……”
接下来,他们又换成喝啤酒了,喝果酒不过瘾,而且还太甜,在庞凤刚的建议下改了啤酒。
莫盈可搬出木桶装的德国黑啤酒,4.5度的,庞凤刚启封后,拧动法兰,浓郁的黑啤酒,淌进酒杯,立时泡沫升腾起来,几乎要溢出杯子,瞬间浓郁的麦芽香扑鼻。
“凤刚,你是喝过的,口感重点,不像国内的啤酒那么淡,第一次喝,会有怪怪的感觉,喝惯了,你就再也不想喝别的了。”
“我看那上面写的是1885年,估计是那个年代开始酿制的,历史悠久,配方也应该是那个年代传承下来的。”
“我有个同学在德国大使馆上班,德国人给的。”
“想不到外国人也会拉关系呀!”
“人都是一样的,友好了,就不分你我了。”
“你这话引用的恰到好处啊,我明白了。”
“我可没有话里有话,你挺会想的,我哪有那么狡猾啊,是吧!?”
“拉倒吧,敢说你老实,谁信呢!”庞凤刚一转了话题问,“我什么时候能亲眼看看孩子?”
“现在天冷了,我不想让他出门,着凉了,弄不好会感冒的,听说医院里小孩子得病的可多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等等吧!再说你不是也看到照片了嘛,一样的,还非要当面看看才死心呀?”
“不是你说的让我见见,我才惦记着这事的嘛。”
“若不是怕别的,你可以到我妈家看的。”
“还是免了吧,”庞凤刚回绝了。
“我们家对你没有不好的看法,我说了都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那天我跟他们说你知道了有孩子的事,你很高兴,他们也非常高兴。我爸还说,哪天让你到我们家做客呢,这事我还没跟你说呢。你去我们家也不是不行,决定权取决于你,只要你没意见,我就领你去。”
“我还是不去了,见到你的父母我都不知怎么称呼好,多尴尬呀!”
“行了,你想多了,下次我准保让你见到,别急!”
“安全第一,不然孩子生病了会折腾人的,我是吃尽了苦头的,谨慎点好,喝完这杯我就走,车先扔楼下,明上午我自己来取,来,干杯吧!”
“好,干!”
在当晚的日记里,庞凤刚写道:
今天我又到莫盈可家了,原本以为可以看到孩子,其实不过是她的一个借口,目的是要约我单独见她,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我们之间是说不清的,我的鞋已经湿了,不穿也得穿,再也回不到只在河边走的时候了。
我不曾偷过东西,可是却有在偷东西的感觉,虽然和莫盈可很熟悉了,当进了她家的门之后,就像一个小偷那样胆战心惊的,以前还没觉得怎样,这次这种感竟是如此明显,强烈,好像我是被挟持了去做恶事,直到回到家里,这个感觉还没有消失。
看来,莫盈可就好比别人家院子里的果子,尽管枝条出墙,他也不该去摘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