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在调理内息。走了过去。
我听到声音,睁开眼睛起身,扶着胸口咳了几声:“母亲。”行了礼。
“少主。”云深跟侍从忙行礼。
飞姐看着皇甫夜,还是不太好,不过看着她的眼神,冷静,不一 般的冷静,就如同前几天暗卫传来的话一样“吾乃利器,生死何忧“。没有以前看到自己时,还有一丝丝的感情,一丝渴望!现在只有冷静,敬重,别的什么也没有。她走上前,小声试探:“噬心蛊。”
我愣了一下,还是没有反应。噬心蛊,她什么意思?!我什么也没有做,这是试探,还是警告?看着周围的人,如果飞姐要动用噬心蛊,那得杀多少人:“孩儿不明白。”
“吾乃利器,生死何忧。记住你自己说过的话。很好!”飞姐伸手捏住皇甫夜的肩膀,血殷了出来:“走吧!”
我额头见了汗,血顺着手臂往下滴着。
七文站在一旁,心疼,本来快要愈合了。
我扶着胸口咳了几声,跟着上了直升机,坐在飞姐的对面。
七文跟着上了直升机,坐在皇甫夜旁边,伸手要去处理她的伤。
飞姐看了眼皇甫夜,不时的咳几声,摇了摇头:“七文,你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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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文听到飞姐说话,忙坐到了对面。
飞姐摇头坐在皇甫夜身旁,解开她的衣领,露出受伤的肩膀,还在渗血,拿着七文的小药箱,给皇甫夜处理伤口:“你又救了那个人一次,她没有死。还敢骗我!”
“孩儿不敢。”我没有动,被发现是早晚的事情,我不过是已经达到了想要的目的。
飞姐听到皇甫夜的话,玩味的笑了笑,手中的棉签扎进了她的肩膀。
“嗯。”我皱着眉头,早就知道飞姐发现,不会有好果子吃的,看来她真的很生气。手抚着胸口咳着。
“小夜!不要试探我的耐心!我说过,不该有的就弃了。”说着,飞姐,拔出棉签扔在地上,撒了伤药,拿着绷带包扎。
“孩儿明白,不敢。”
“最好老实,不要做可不控的事情,多好的玩乐的时间,让你自己作没了。”
“母亲让人把我放在那个小镇,不是就是想让我自己去动手吗?咳咳。斯。”我看着飞姐。
飞姐使劲拽了一下绷带,勒紧了一些:“那又如何,这不是让你跟我顶嘴的资本。”
“孩儿不敢,只是实话实说。”我看着飞姐,平静。
七文坐在一旁,不敢说话,云深从头到尾闭着眼睛。两个人现在心情是一样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这母女二人这种对话方式,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听的。万一一个不小心听到了不该听的,还不得被灭口了。
“银针。”飞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
七文不敢怠慢,拿出银针恭敬的递给飞姐。
飞姐拿着银针看着皇甫夜:“你是想在这里试试,加深印象吗?”
我抚着胸口冷静的看着飞姐:“母亲想怎么处置是母亲的事?孩儿不过是您手中的利器。”
飞姐一下被这样的皇甫夜整不会了,这么冷静,没有一句忤逆的话,即使自己要惩罚,也冷静的承受,她捏着皇甫夜的下巴:“那你可要好好感受了。”说着把银针扎进皇甫夜的经脉中,不过是力道比较重。
七文看着飞姐在给皇甫夜治疗内伤,但这嘴巴也太毒了。看了眼皇甫夜,明显感觉小脸有些苍白,一定皱着眉头。
飞姐拔了银针,顺手从七文手中拿了块手帕放在皇甫夜嘴巴上,捂住。
“咳咳。噗。”我咳了几声,吐了口瘀血,眼神有些迷糊,就要倒。
飞姐坐在皇甫夜身旁,扶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