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庞然大物朝着自己的方向移动。
他们所到之处,飞鸟走兽全部避让。
是披毛犀!
它们身上的长毛在奔跑的时候,不停的飘落。
这些就是狐探到的粪便里夹杂着长毛的披毛犀族群。
它们之所以褪毛,应该是跟夹带湿热的气候有关系。
随着这群庞然大物的靠近,敖躲避的大树就像在发抖一样,不停的晃动起来。
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如此多的披毛犀从身下经过,敖感觉自己就像刚下来时趴在他脚上的黑色虫子一样的渺小。
随着披毛犀的离去,留下了一片断木残树。
敖和狐从树上下来,还好,他们用来躲避的树够高大,也没有挡住披毛犀的去路,否则,真的不敢确定如今的他们还有没有命回去。
走,跟上去!
狐说。
两人跟着披毛犀的足迹,一直往里走。
一路上平坦的很。
披毛犀族群已经为他们开好了路,他们只要跟着走就行了。
狐,这一路怎么没有看到水源。
敖观察说。
狐走到一片的灌木边上,伸出舌头,舔叶子上的水。
接着把叶子折叠,张嘴接折痕处流下的水。
都在这儿了,狐笑言。
敖一脸震惊的看向狐,你确定这水能喝?
我刚到这儿的时候,就舔过了,过了这么久,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就知道这水能喝。
听狐如此说,敖立马把身旁的大灌木叶子卷起来,张嘴就吸;
吸完一个,不过瘾,又接着吸第二个。
他这滑稽的样子,不由得让狐想了他们儿时一起出门狩猎,没有水源,以为会渴死;结果天神突然降雨,敖仰着脑袋,张大嘴喝雨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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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突然暗了下来,敖抬头看天,以为是乌云遮住了日盘,谁曾想,日盘已经不见了。
或许自己过于紧张,都没有注意到已经进入夹带一整天了。
狐搜集了一些被披毛犀踩踏过的草木,铺在高高的灌木下方,今晚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
敖试着点火,或许因为太过潮湿,怎么也烧不起来。
两人只好作罢。
狐从包里拿出路上采集的果子,两人分食了。
清晨,敖感觉有人在往他的脑袋上滴水,暗骂道,
狐,你是不是有病啊!
水继续滴在他的脑门儿上。
敖气的立马坐起来,环顾四周,狐不在。
水滴又开始往脖子里灌。
抬头一看,原来是头顶上的灌木叶子,积了一夜的水,擎不住了。
敖躺下身,张着嘴,水滴一滴一滴滴进他的喉咙里,随着水滴的节奏,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很是悠闲自在。
脚突然被什么撞了一下,敖赶紧起身。
不怕被猛兽吃了!
狐捧着满怀的浆果走近说。
敖闻着清新的果香,口水流了一下巴。
不是我说你,堂堂一个部族首领,能不能有点儿出息?!
又不是在洞穴?!我摆什么架子?!
敖不满的驳他。
狐一颗一颗的吃着浆果,
敖则跟饿犬扑食一样,吃的满脸都是浆果汁。
给你提个醒儿,狐若无其事的说,
你说,敖满足的舔着手上的浆果汁水。
这浆果汁儿跟果子一个颜色。
然后呢?敖没反应过来狐想说什么。
然后,你最好洗把脸。
史前女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