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政法委书记陈云松也到了。下车后脸色乌青,面容冷峻,见了乔岩极其冷淡,没有搭理直接上了楼。
等曲江海到了后,乔岩让值班武警关上了门,并叮嘱道:“不管是谁,今晚任何人不能让进来,也不准任何人提前离开,一切听我的命令。”
上了楼,丁光耀的门大开的,几人有说有笑聊得不亦乐乎。乔岩进去为他们沏好茶,回到自己房间时刻关注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丁光耀今晚似乎很高兴,聊得话题比较随意,天南海北侃了一会儿,众人移步到后院餐厅。
今晚的饭局规格比较高,丁光耀专门让去宾馆宿舍拿了一箱茅台。坐定后,他笑呵呵地道:“很早就想叫大家一起吃饭了,一直忙得没时间。今天考试圆满结束,正好有个空档,一起聚聚。这茅台啊,五年前同学送给我的,一直舍不得喝,今天拿出来全部喝掉,喝不完不准走啊。”
丁光耀讲话时,唯独董敬国面带笑容,其他人都忧心忡忡,绞尽脑汁在思考今晚饭局的目的。
尤其是曲江海,他级别最低,来的最晚,怎么也想不通会叫他吃饭。
“喂,老陈,想什么呢,端酒啊。”
陈云松回过神端起酒,强颜欢笑道:“丁书记,这顿酒我可等了好久了。”
丁光耀听出弦外音,淡然一笑道:“好酒好酒嘛,自然要放到最后喝。哪些人值得喝,我一直在掂量。今天在坐的,没有外人,不要有任何顾虑。不谈工作,好好畅饮。我胃不好不能多喝,但今晚破次例,陪大家放开了喝。”
董敬国很会来事,端着酒立马起身道:“诸位,丁书记的意思还不够明白吗,今天来得都是自己人。来,我们共同敬丁书记一杯!”
一杯酒下肚,丁光耀饶有兴趣地问道:“老董,你和老李同龄,当初是一起参加工作的吗?”
说起往事,董敬国来了精神,兴致勃勃道:“我和海平没法比,人家是正儿八经大学本科,毕业后分配到乡镇。我属于临时工,在乡政府当交通员,这点和云松有点像。后来才转了正,一步步才走到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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