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不堪回首。长大后出国留学,名义上好听,但不像国内大学那样宽松,如果不努力,很难毕业。现在好一点了,各方面都自由了,但常年养成的习惯改变不了。”
各有各的烦恼,柏杨的烦恼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乔岩到现在都没摸过钢琴,更别说兴趣培养了。出生即罗马,起点即终点,毫无可比性。别人是祖父辈打下的江山,而他才作为一代,为下一代努力奋斗。
柏杨似乎察觉到什么,转移话题道:“对了,徐欢手续调回来了,已经去了医务部上班。明天中午你在吧,咱们一起吃个饭。”
乔岩没有忘记来的目的,就势问道:“柏总,您上次给我介绍的那个宁宇,可靠吗?昨天有人和我联系了,约明天上午见面。”
柏杨道:“这个你放心,我和宁宇是一个大院长大的,诓谁也不会诓我。再说了,人家家里压根不缺钱,没理由骗你啊。只不过他爱好多,用钱的地方也多,总不能什么一直和家里人要钱吧。另外,他们赚钱的渠道太多了,根本看不起这种小项目。”
“给你举个很简单的小例子,国家定了什么政策,他们去部委直接拿批文,好比要建高速公路,绕开他肯定不行,批文在手里。至于这么赚钱,我就不多说了,你懂的。”
“约你见面就去呗,没事的,有我在呢,回头我再给他打个电话。但是,你不要主动去联系他,理不理你是一方面,别坏了这行业的规矩。”
今晚艾德森一直吞吞吐吐,照柏杨这样说,极有可能是真的。乔岩道:“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柏杨又道:“他最近不在国内,好像在新西兰,这边冬天,那边夏天,他好像还搞了个什么越野拉力赛,我不太懂。结识这种人,是把双刃剑,能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丰厚回报,也有可能带来难以估量的灭顶之灾。不属于那个圈子就别硬往里面挤,融不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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