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又有什么用。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遇到危险总不可能傻等着吧,说不定早就转移安置了。我们回去吧,就算您不去,乡里将来也不可能怪罪您。”
俩人没当过领导,想事情看问题角度自然不同。哪怕去了什么都不做,村民们看到了也倍感踏实,说明有人牵挂着他们,而不是不管不顾。道:“不要再争论了,你们回去,我一个人能行。”
李三全和范成鹏走了,乔岩坚定信念咬着牙继续前进。走了一会儿,范成鹏突然又折返回来,喘着粗气道:“乔老师,我真心佩服得五体投地,换做乡政府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您这份毅力和恒心。得,我还是陪着您吧,多个人总是不一样,万一有事相互有个照应。”
乔岩打量着范成鹏,从兜里掏出烟递过去,范成鹏先是摆手,又接过来有模有样学着抽,从嘴里冒出来不知是烟气还是热气。嬉笑着道:“乔老师,您在南江大学带研究生吗?”
乔岩摇头道:“我刚留校任教,一天课也没上就来这里支教了。要带研究生最起码是副教授以上的,我这还早着呢。怎么,你想考研?”
范成鹏点头道:“我学历不高,上了专科,后来专升本毕业,在云清日报社当了两年临时工,后来考上乡镇公务员,就到了三河庙乡。听他们说您是南江大学的老师,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大学,如果有机会我想尝试一下。”
范成鹏二十六七岁,相貌周正,个头均等,情商尚可,如果好好培养,将来是个好苗子。看到他,就想起自己刚上班那会儿,同样朝气蓬勃,活力满满,反复锤炼摔打后,早已没了当年的锐气和激情。
乔岩好奇地问道:“你在报社干过?”
“嗯,我是学法律的,毕业后应该去公检法司单位,家里没什么人,进不去。正好有个远方亲戚在报社,就介绍过去实习,一开始觉得枯燥无味,后来还觉得挺喜欢的。正因为这段经历,现在在乡政府给周书记郑乡长写材料,偶尔写写新闻稿。您是这方面的专家,有机会指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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