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叔,你今天算是给了我一个惊喜啊。”
“这种山货可是不多见啊。”
“等会到了我们红山镇供销社,高低我也得买一瓶好酒,咱们得好好喝两杯。”
此时林阳的心情,就像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相当的美丽,又朝气蓬勃。
50-60年代,国内掀起了长达十几年的“打虎除害”运动,在这场运动之中“豹害”也是囊括其中的。
这十年靠着打猎除害发家致富的老猎手可有不少。
尤其是东北那地方,大兴安岭和小兴安岭的山货养活了不少家庭。
一时间,大型凶兽遭到了大规模的屠杀,数量急剧下降。
后来三十年左右,全国的华南虎都在急剧下降。
花豹虽说没有雪豹那么的精贵,但在70年代末也是稀有的厉害。
范团结能蹲到一窝的花豹,也是运气爆棚。
豹子的价值虽说没有老虎的高,但也不菲。
皮子润滑,颜色好看。
差不多五六张豹子的皮子就能做一件豹纹风衣了,就算是裹着过冬,也不觉得冷。
豹骨也是虎骨的平替,泡药酒也是绝绝子。
林阳兴奋的不是范团结发现了花豹。
而是范团结明明是个神枪手可以搞定一窝的豹子,还把这个消息想着带给自己,邀请自己一起去打猎。
就这份情意。
林阳就觉得范团结人如其名,真是善于团结,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小林同志,这花豹我蹲了好久,前两天去看了一趟,大大小小的发现了七只不同的脚印。”
“我大概推测,应该是一只公的,两只母的,还有四个小的。”
“上次在格里沙漠你帮了我,有了花豹我也不能自己独吞,而且花豹是大型凶兽,我这一杆枪还有三发子弹,可搞不定。”
范团结很实诚,压低声音在班车上就告诉了林阳的来意。
没有花里胡哨的语言。
就两点:
第一:格里沙漠的鸵鸟肉,这份恩情记下了。
第二:枪里子弹不够,他一个人搞不一定。
别看一发子弹只要几毛钱,还没有一斤猪肉贵。
但供销社可不零卖。
一盒50发,就得七八块。
老范家还有个残疾的儿子,七八块钱也不一定拿得出来。
“范叔你不用解释,你能来找我一起赚这份钱,我就已经很感激了。”
“今晚你是回不去了,等会在镇上我们买了酒,今晚在我家好好喝一场。”
林阳笑道。
“家里就不去了,我这次来除了喊你,还想着带上我的外甥。”
“要不等会你去我外甥家里,我们一起喝点。”
“他也是打猎的好手,一把弓箭用的出神入化,百步穿杨夸张了点,但是几十米命中目标不成问题,咱们带着他也赚点。”
范团结挠着头,有些尴尬的说道。
“范叔,花豹是你发现的,你带上谁我都没意见。”
“不过我很好奇,你外甥是谁,咱们红山大队的?”
一听箭法出神入化,林阳的脑海之中浮现出了一个瘦高,皮肤黝黑的男人,貌似已经很长时间没见到过了。
“马家湾的陈二牛,你听过没?”
范团结抽着烟,问道。
“二牛哥是你外甥?”
“咱们成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兜兜转转还都是亲戚啊。”
范团结一开口,就印证了林阳的猜想:“几个月前我跟着马家湾打猎队的一起去小别山打猎过几次,和二牛哥熟,没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