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是麻将。
屋子里暖洋洋的,甚至有点燥热,让四个爷们都光着膀子。
“阳子,那个就是刘喜喜,脸上有刀疤。”
赵二狗瞄了一眼,小声说道。
“你们找我啥事?”
刘喜喜是个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男人,光着膀子,皮肤黝黑,光头,看着刚像里面放出来的。
七十年代的混子没啥大金链子小手表,胸口纹个喜羊羊。
但这帮人就凭这体格子和凶狠的眼神,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林阳。”
“桂英饭馆是老子的,老子今天来找你,就是想问问你,谁让你做的,怎么做的手脚。”
“我想你刘喜喜也不会显得没事干去和一个饭馆过不去,有这个时间不如组织几场麻将。”
林阳没客气,大步流星走了过去,拉开刘喜喜对面的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子,坐了下来。
“你特码的什么东西,你敢撕拉我们兄弟!”
“不想活了是吧!”
刚才的小胖子脸色顿时变了,转头就抄起了门后面的一把镰刀。
刘喜喜手里夹着烟,看着坐在对面的林阳:“小子,是不是狂了点?喜哥我也是拿钱办事,这么多兄弟要养,你自认倒霉就行,不该找到我头上。”
“是狂了点,不过有狂妄的资本。”
林阳甩手就把十张崭新的钞票放在了桌子上:“今天出门带的不多,一百块钱我拿来和你玩几把,你要是赢了,这钱给你,我走人。你要是输了,这钱你拿走一半,告诉我谁让你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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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哥,这小子还真是个有钱的主儿,怪不得能搞什么个体经济呢。”
小胖子看着一百块钱,欣喜的嘀咕道。
站在后面的赵二狗,看着林阳的这波操作。
惊吓又惊喜。
惊吓的是:林阳敢在刘喜喜的地盘上放狠话。
惊喜的是:刘喜喜好像有点心动。
“林老板,你有点胆色,我们混道上的是有道上的规矩的。但要是遇上你这种狠角色,我可以破个例,就按你说的来。”
刘喜喜吸了口烟,眯着眼睛盯着林阳。
“是不是道上的,还要看喜哥你手底下的本事,这可不是吹出来的。”
林阳抬手就开始搓麻将:“来三把,谁赢的钱多算谁的。”
“好!”
刘喜喜也被拧上了劲。
赢了赚100元,输了还能赚50元。
怎么说也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谁会忍住不动心。
放眼整个成县,只要是和刘喜喜打过麻将的,他就没怎么输过。
“阳子,你啥时候会打麻将了?”
只有赵二狗小声提醒了一句。
“现学现卖。”
林阳笑了笑,四个人开始码牌。
就他一把掐的手法,赵二狗就一眼断定这肯定不是新手,而是高手。
但他死活想不起来,林阳什么时候打过麻将。
“难道阳子昨晚上就知道了消息,连夜苦练的?”
赵二狗内心喃喃道。
缺一门打起来很顺,也很快。
十分钟一局。
“胡了。”
“不好意思,又胡了。”
“小小的自摸清一色。”
三局打的很快,林阳把把赢,赢得气定神闲。
开玩笑。
活了几十年了,还有个川渝地区的同事隔三差五的指导。
这要是输了,还重生个屁。
林阳翘着二郎腿,点了根烟,看着面面相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