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你说,我要是不还手,我可能就已经去见阎王了。”
“放你的狗屁,明明就是你将我的儿子打伤了,你还强词夺理了。”
“里正叔,公道自在人心,我的婆母是什么人,张家村里的人都知道,我简秀向业禀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宗旨,如果不是他们逼人太甚,我又怎么可能还手呢?这么多年,我在这个家中受了多少委屈,哪怕我不说,里正叔应该也明白。”
这话一说,张文远心时原天平称自然又倾向了简秀这边。
原本他就不觉得老刘氏是什么好人,经过简秀这么一说,瞬间连那么一点点的同情心都没有了。
甚至还朝着张老头质问道:“你就是这么容忍你的儿子对子轩媳妇下手了?”
张老头:“......”
“算了算了,你们老张家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了,原本我还想着,如果你真的想要分家,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主持主持公道,如今看来,你是半点也不值得同情呀。”
“不能够呀里正,你没看到吗?那个贱人将我整头猪就这么宰了,这还有没有天理呀。”
“但这只也是子轩媳妇养的不是吗?”
“我不管,反正这家今日是分也得分,不分也得分。”
老刘氏继续贯彻她的作风——泼皮耍赖。
抱着来都来了,就顺手一并解决的心理,张文远又朝着简秀问道:
“子轩媳妇,上次你不是说想要分家吗?这为何又不同意了呢?”
“里正叔,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我们一家五口就这么被分出去了,就算不饿死也要冷死了,这再过数月就到冬日了,以他们两人的性子,我们四房应该要说被赶出去更为合适一些。”
听到这话,张文远顿时一愣。
心道:还得是这子轩媳妇想得周到呀,张老头夫妻两人是出了名的尖酸刻薄。
如今简秀与他们已经撕破脸皮了,就更别想要有什么好东西可以带走了。
不得不说,还是简秀想得周到。
在这老张家起码还能活着,这出了老张家,现在还好,到了冬日里,他们一家五口不被冻死才怪呢。
这般想着,张文轩肯定是站在简秀这边。
于是又对着张老头问道:“你看下,这事应该怎么说?你可别说人家四房怎样怎样,别的我不知道,但子轩前两年还能干活的时候走镖可以赚了不少啊,我就不信,你们夫妻两人手里没有存下半点银钱。”
分家后,我盖房囤粮肉满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