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字体大小并不完全相同,他认为这些可能不好是短时间内写完的,可能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陆陆续续贴上的。
“这些只是一部分,衣柜后面还有很多,需要把那些也移开吗。”
“不用,不用。”陈锦年摆了摆手,视线依旧在停留在墙上,“咦,我怎么看着上面还有些其他的字。”
陈锦年脱鞋踩在沙发上,趴在墙上仔细,上面用淡蓝色的圆珠笔写着一行小字,或许是本来颜色就很淡,也或许是褪色的,总之内容不太好分辨。
“什么,还有其他的字,我当时没注意啊。”刘静诧异的说道。
季杨杨也从门口进来,学着陈锦年的样子,趴在上面仔细看,“这张卷子也有,上面写着这是什么啊,有点看不清,写的今天什么课好累,我讨厌它,为什么要学什么什么的。”
他尝试的读出来,但发现根本看不清写的什么。
“老季,咱们家放大镜呢,赶紧拿过来。”刘静回头对着季胜利喊道。
“好勒,稍等会儿,我这就去找。”
陈锦年这边也看不清楚,不过他发现每张卷子最上方空白处都要有,只不过有的字迹有多,有的字迹少,便说道:“好像每张都有,这丁一,该不会把日记写在上面了吧,这么小的字,真是不容易啊。”
“日记?”王一笛和乔英子面面相觑,同时从卧室门口挤了进来,站在刘静旁边,抬着头往上瞧。
陈锦年没有回答他们,依旧在仔细的辨认,“我几天前借了什么什么,我真的不想……,不想什么啊,考试,看着不想啊。”
“放大镜找到了。”季胜利拿着匆匆走过来,经过大家七手八脚的传递,很快递到了陈锦年手里。
他把放大镜贴近试卷,接着头往后稍了稍,努力辨别着上面的字迹,一字一字的念道。
“我几天前借了本,活着,看了一半,我是真不想活着。”
“啊,这是他什么时候写的。”陈锦年赶紧查看这张卷子,发现是高三上学期,数学月考的卷子。
“什么!他高三就不想活了,那岂不是,一年前的时候。”他惊愕的说道,我只知道有丁一跳楼这件事,刚开始他以为是因为大学志愿的问题,现在来看还要早很多,对方可能不止一次尝试过轻生。
乔英子也把自己知道的讲出来,“这都是他爸妈逼的,不论是在我家补课,还是上学的时候,他爸妈都是按时接送,一点放松的时间都不给留,每天晚上还逼他学到一两点。”
“啊,这别说是孩子了,就是铁打的也不能这么熬啊。”
季胜利不禁咋舌,他上学的时候算是笨的,方圆认真学了一个学期上政法大学,他又复读一年才考上。
为了上大学,他当年没少下苦功夫,用的笨办法硬学,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坏了!”陈锦年恍然惊醒,赶紧从沙发上跳下来,急急忙忙穿上鞋就往外跑。
“怎么了。”王一笛问道。
“还能怎么了,这傻小子别真跳湖,我说的地方浅,但其他的地方可深着呢。”陈锦年有点后悔刚才提这个干嘛,这不是嘴欠吗。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赶紧跟在后面追出去。
公园不算远,但在有积雪的情况下往哪赶,也着实浪费了些时间。
不过还没走到,便看到救护车停在路边,车顶打着闪,旁边还围着一圈人。
从小欢喜走出去的大导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