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七天七夜呀!就这样,也没等到大王派援军而来,王将军与陉城的父老乡亲,死的冤呀!”
韩非听罢,眼眶也开始发红了。端起面前的酒杯,狠狠地一饮而尽,耳边继续传来刘守的声音。
“公子,恕末将直言。韩王畏惧秦国如虎,看到秦国打来,不是投降就是割城。现在韩国说是一国,如果与辽地相比,连辽地的一个郡都比不上了。”
“陉城何当的重要,是当时连接新郑与上党地区的唯一途径。就这样,还是被韩王给放弃了。这个国家从上到下,都不行了呀……”
“末将见此,就不愿意前去新郑,就回到上党老家。没想到,刚回到上党老家,就听到韩王把上党又割让给秦国了。”
“末将正好看到辽地要人,就带全家来到辽地。末将来时,加入到辽地军队,就开始开拓北部三郡,接着就南下灭箕国,设两郡。”
“公子,你别看君侯的年龄小,可人家来辽地不到十年,就打下了这么一大片的江山。而韩王比君侯年龄大多了吧?却是把韩国越变越小了……”
“公子,你来辽地就对了。末将在韩国朝堂也呆过,知道韩王是容忍不了你的才能的!说真话,韩国如此,早晚会被秦国灭掉。就是不被秦国灭掉,也会被其他国家灭掉的!”
韩非听着刘守的话,心头极为郁闷。
最后大醉,被自己的随从送回学院时,都不知道。
半夜酒醒,韩非起来大大喝了几口温开水,然后坐在热榻之上,拥着毛布被子,喃喃道:
“我韩国是真的没救的了!没救的了呀!”
姬康回到襄平城后,第二天在军事阁就马上召开了会议。
针对辽地与燕国朝堂,乃至目前中原各国,出现的新状况,研究军事以及其他方面的对策。
在姬康的桌子上,摆着今年换装的新式制式铠甲、头盔。
姬康用手掂了掂新式铠甲与头盔的装量,对荣蚠道:“头盔多重?铠甲多重?”
荣蚠忙站起,躬身对姬康道:“启禀君侯,现在我军新式头盔与铠甲,与过去相比,重量又下降不少。但防御力,却比过去又坚固了不少。”
“现在,按我辽地的度量衡,我军新式全身铠甲重量不超过二十五斤,头盔重量不超过四斤。具体来说,头盔与铠甲加在一起,总计二十八斤。”
姬康点了点头,又对荣蚠问道:“秦军与中原各国的铠甲与头盔重量多少?”
荣蚠大笑起来,对姬康道:“君侯,拿秦军为例,他们将领的铠甲与头盔加起来,重量一般为七十斤左右,防御力也不如我辽地的铠甲与头盔。”
阁下的君相剧辛等人,闻此,与姬康一同笑了起来。
大将荣蚠向姬康继续禀报道:“君侯,现在我辽地陆军五个军以及海军一个军,已经提前一年,更换了新式装备,战力提升不少。”
“现在我陆军与海军,包括预备役军、建设兵团等军队,都展开了冬季训练。待过完年后,末将以为,我辽地大军可以南下了。”
听完荣蚠的话后,君相剧辛等众人也都面色激动,看向了姬康。
年青的君侯,不动声色,只淡淡问了句:“各位大人,你们也是这样的意见么?”
剧辛等人,一起站起,躬身对姬康道:“君侯,荣蚠将军所言,臣等附议!”
君相剧辛,补充说道:“君侯,今年秋收,我辽地各郡又获大的丰收。官府的粮仓,连年来扩建,就我辽地,储备的粮食,足够千万人两年之用。”
“军队方面,我辽地正规军带后勤近二十一万,全部换装完毕。预备役军也近百万,现在也逐步换装。兵甲之犀利,可以说是冠绝中原各国。”
“君侯,现在我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