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想到。”
主将乐间兴奋地对着副将薄望道。
薄望也是一脸高兴,与于荣焉。
因为参谋部内提此建议的军官之中,就包括自己的儿子薄涛在内呀!
接近午时,前方的燕军一片欢腾,即墨城前的护城河给填上了。
燕军主将乐间在指挥台上,一下子站了起来。
用手指着前方的即墨城墙道“传我将令。投石车、弓弩手掩护,大军即可攻城,命令挖掘城墙的将士们,在我军攻城之际,迅速在城下开挖。火器营准备,给我炸城。”
乐间口中的火器营,是燕军手火雷与使用炸药包将士的合称。
将令即下,所有燕军的方阵,都开始动了起来。
前方的投石车,更是疯狂地向即墨城头发射着石弹。
而燕军的弓弩手们,也迅速渡过护城河,与城头的齐军开始对射。
双方的箭矢,密密麻麻,在空中相互交错,射向对方。
顺着填好的过道,燕军攻城的前军已经抬着云梯,顶着木板,朝即墨城扑去。
即墨城的守军,知道最为艰难的时刻来临了。
但所有的齐军将士们,都没有惊慌。
包括即墨大夫田烈,以及众多的齐军将领们在内。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今日燕军就能攻破墨都城,任何一个人都没想到呀!
墨都城头上,众多的齐军将领,也不断传达着做战命令。
“放箭,给我放箭。”
“滚木准备,预备放。”
“推杆,把敌军的云梯给我推掉。”
“石块,给我用石块砸,绝对不能让燕军上来。”
“……”
即墨大夫田烈,在指挥齐军做战的同时,也密切关注燕军的其他动向。
这个时候,田烈突然发现从燕军的防御过道内,跑出众多的披着铠甲,却手里拿着钢锨、钢钎等众多工具的燕军来。
田烈脸色铁青一片,对身旁的副将道“燕军这是想做什么?”
副将也有点纳闷,对田烈道
“将军,燕军这是想抛我城基或挖地道。这……这可能么?”
田烈一下明白过来,原来燕军也是无计可施,居然想出了这个笨办法。
田烈大笑起来“燕军主将乐间,简直是异想天开,居然会想到抛我城基或挖地道的方法。就是让他们不间断地挖,给他们一年的时间,他们能抛开我即墨城基么?”
不过转念间,田烈又对副将道“我们不能大意。命令城内的军民,在城墙下,挖几个大坑,放上几个水瓮,监听燕军的动向,防止他们挖透墙基过来。”
“诺。”副将躬身应命。
随即传令下去,把田烈的命令执行了下去。
城上、城下的战斗异常激烈,鲜血飞溅,死伤满地。
燕军主将乐间密切注意着前方的战斗,拿着望远镜一直观察着前方的动静。
而斥兵们也来回奔跑着,传达着主将的命令以及前方双军的动向。
“启禀将军,我军已挖好了巨坑。”
“报。将军,我军火器营已把炸药包给送往了坑内。”
“启禀将军,我军火器营来报,已经掩埋好炸药包。”
“报,将军,我方导火索已经可以从后方点燃了。”
“……”
乐间把手一拍,对身旁的传令官道“命令我攻城大军,包括投石车阵,以及弓弩手,立刻撤离,退往我军后方。命令我大军,做好攻入墨都的准备。”
转过身来,对副将薄望道“墨都城的末日即将来临,这个田烈现在不知道在想什么?”
薄望轻轻一叹,对乐间道“将军,墨都城确实难以攻破,这个田烈也确实了得。只不过,他不知道我军有炸药包这种攻城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