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子后面,给秦赫岚看她洁白手腕上的淤青,没有注意到在她靠近的那一刻,秦赫岚就将手里的东西不动声色地装进了西装的口袋。
“这是怎么了?”到底是青梅竹马,秦赫岚耐着性子问道。
“还不是姜初夏,我好心去医院看她,她非但不领情,还动手打我,你看!我手腕都青了,还有后背,后背也伤到了。”夏知晴一边说,一边转过身要拉下自己裙子的拉链。
秦赫岚伸手按住了她,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动作,“你说伤你的人是姜初夏?”
听夏知晴这么说,秦赫岚并不全然相信,两年来他虽然自认不怎么了解姜初夏,但他也知道她性格温柔,不是冲动的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来打人。
但夏知晴说的肯定,秦赫岚又想起他先前向姜初夏提出离婚,她挣扎着拒绝签署协议,把自己搞得头破血流,此时浴室的脏衣篓里还有他换下来的沾有她血迹的衣服。
想起那时的场面,想起那张惨白却决绝的脸,秦赫岚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最终还是决定去医院一趟。
一路上,秦赫岚的脑子里都乱糟糟的,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来,是因为姜初夏疑似伤害夏知晴,还是因为记忆里姜初夏那张泪眼朦胧的脸。
他降下车窗,灼热的晚风透过车窗吹乱他的头发,让他乱成一片的心也泛起了涟漪,他又想起那个在中东的夜晚,也是这样炽热的风,那个明媚如烈阳的少女混着血与汗水强硬吻上他的颈窝。
“离婚吧,去离婚吧,找她吧,去找她吧。”秦赫岚听到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如此蛊惑他道。
“败给你了。”男人轻声呢喃道。
一旁的夏知晴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挣扎与决定,径自沉浸在找姜初夏报仇的兴奋中。
夏知晴和秦赫岚走进病房时,姜初夏正在和医生交流自己的病情。
即使事业荒废了两年,有些东西还是刻在了姜初夏的DNA里,就失忆而言她和她的主治医生交谈热烈,一旁的实习医生听着二人的对话眼睛亮晶晶的,不时点点头,只觉得受益匪浅。
秦赫岚还是第一次窥见姜初夏的这一面,看着她无意识泄出的锋芒,抬手投足间流露的自信,他一时有些恍惚。
还是夏知晴喊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阿宴,你快看她,你们还没离婚呢,她就当着你的面这样,眼里还有没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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