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有保护性的咒语也无法与魔法物品相提并论,威力足够的炸药便可轻易摧毁一切。”阿图罗回答。
周唐林皱眉:“这是最好的方式吗?难道在魔法领域里没有更好的手段?”
阿图罗研究员听此陷入沉思,他道:“与卢恩同理,破解卢恩咒文最好的方法是增添或更改字符,但这仅适用于简短的咒文,我们都看到了异界之门里咒文的数量,不可能有人做到这点,哪怕创造者本人都很难,就像要将一篇很长的文章改得面目全非还得语句通顺,并且拥有另外一种含义,何况我们连那个异界之门到底有多深都不知道,就算把奥丁本人扔进去没日没夜地改也得花费相当可观的时间。”
“你可真会形容。”周唐林无奈。
吴可非脚步一深一浅,往另一条街区走去,他是开车来的,为了避人耳目,车没有停在附近。
凌晨的街道空无一人,远处有火车行驶在铁轨上的响动,那边也是吴可非的方向,随着距离越近,声音愈发清晰,铁轨靠近街区,现在的时间该说早还是晚呢?不知车上的乘客将去向何方。
一扇扇亮着灯光的窗口闪过,姿态各异的人在其中交替,像是一连串毫无关联的图画被强硬地放在一起播放成连环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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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可非望着望着,突然闪过一张脸,她身影半透明,面无表情地双手环抱站在窗前,若是被旁人看到还以为见了鬼。
他愣了一秒,立马朝火车行驶的方向蹒跚着狂奔。
“格洛丽亚!”他发出呐喊一声。
只存在窗户上的身影化去了脸上的冰雪,拔起脚步在闪烁交替的窗口狂奔,将一幅幅无关的画串联起来,有人在休息、有人在思考、有人望着窗外被一闪而过的人影吓到,她穿过一个又一个世界,用尽全力奔跑。
火车轰隆隆行驶,车厢一节节远去,火车很长,但总有尽头。
吴可非把他停在路边的车上后视镜用力掰下,边跑边朝着前方的天空甩了出去。
只见最后一节车厢的窗户上有人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地。
后视镜在空中旋转着自由落体,吴可非精准接住。
他捧起镜子,凌晨昏暗的天色中,几乎看不清自己的脸,画面里他身后的远处,格洛丽亚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却沉默着一语不发。
吴可非看到了镜子之中自己眼里的疑惑,好奇的人当然先开口:“我有很多问题,最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不回组织?”
格洛丽亚在向他走近,依旧沉默着,表情有所变化,或许在思考如何作答。
“我试过,没成功。”
这回轮到吴可非沉默了,他们总是这样,沉默来沉默去。
吴可非慎重思考后得出结论:“你是路痴?”
“可以这么说。”看得出来格洛丽亚不想承认,“但是镜子里面断断续续的空间也要负重大责任,而且这座城市我不熟。”
“理由充分。”吴可非点了点头,此前他没有考虑过这些,随后他带着镜子回到车上。
车窗里,格洛丽亚坐在副驾,轮到她问:“你怎么一瘸一拐的?”
“刚刚下楼的时候摔了一跤。”吴可非回答。
格洛丽亚眨了眨眼,心里想对方是不是三岁小孩,但又想到自己没找到回组织的路,现在并非最佳的嘲讽时机,所以还是不说为妙。
“现在什么情况?”她在镜面空间游荡了好一阵子,急需更新信息。
吴可非大概简短地叙述了一会。
格洛丽亚消化,想了想:“我们有奥丁的住址?”
吴可非点头:“喻朝汐带回的信息里包括住址,她应该还在监视奥丁。”
“或许我可以去帮忙。”格洛丽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