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得很,玉龄出车祸后住院时间不长就恢复不错,很快就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弟弟孙权把姐姐接回家慢慢调养。但是回家后玉龄心情越发郁闷低落,暴躁。
出院后的第二天,玉龄站在悄无声息的主卧中,眼神空洞地盯着那面曾挂满幸福回忆的墙壁上的结婚照。
结婚照,它不仅是一张照片,更是一段段幸福的回忆,记录着两个人从相识、相知到相爱的美好历程和永恒记忆。
结婚照上的自己那时候最幸福、最甜蜜的笑容。照片上刘兵深情的眼神都充满了爱意和温暖。结婚照它会让新人们在岁月的流转中,始终铭记着彼此的爱和承诺。
结婚照的背景是庄严的教堂里,玉龄现在还能仿佛隐隐约约听到教堂的美妙钟声,听到那……
此时此刻,玉龄好像被墙上结婚照刺激到了敏感神经,她的手指轻轻颤抖,仿佛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心痛。终于,她狠下心来,一把抓过墙上那块承载着她与刘总过往的结婚照相匾,用尽全身力气甩了出去。相匾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地上,瞬间四分五裂,就像她此刻的心情一样,碎得一地鸡毛。
看着眼前的相框摔碎在地,曼曼默默去卫生间拿来了打扫工具,边将破碎一地的玻璃渣清理干净,边安慰妈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玉龄在内心呐喊,带着不甘和愤怒。她开始歇斯底里地打砸着一切留有刘总记忆痕迹的家具和用品,每一件物品的破碎都仿佛是她心中怨气的释放。泪水混杂着汗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没有停下,直到整个房间变得一片狼藉,她才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心中却依旧无法释怀。女儿曼曼既惊恐失色又无助。
而另一边,刘总却感觉如释重负,仿佛终于从一段束缚中解脱出来。他并不知道,玉龄所承受的不仅仅是离婚的打击,更是自尊被残忍践踏的痛苦。玉龄的心像被撕裂了一般,她恨刘总的背叛,但更让她痛心的是自己的尊严被无情地践踏,以及孩子曼曼可能会因此受到的影响。
“曼曼,妈妈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受到伤害?”玉龄在心中无数次地问自己,每一次想到曼曼可能会因为单亲家庭而面临的人格缺失,她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她担心曼曼是否能健康成长,更害怕社会上习俗偏见的目光,这种无形的压力让玉龄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玉龄陷入深深自我折磨的时候,她的闺蜜小娟得知了她的状况。小娟曾是玉龄做保姆时的主子,两人关系深厚。小娟二话不说,开着车子就来到了玉龄的家。
“玉龄,你怎么样?我听说了,别难过,有我在呢。”小娟一进门,就看到玉龄憔悴的面容和满屋的狼藉,心疼地抱住了她。
玉龄在小娟的怀里,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小娟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温柔地说:“玉龄,你要坚强。离婚不是你的错,是他不懂得珍惜。你有我,有曼曼,我们还有很多爱你的人。你不能让这件事打败你。”
小娟的话像一股暖流,缓缓流入玉龄的心田。她渐渐地止住了泪水,抬头看向小娟,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样被打败。我要为了曼曼,为了自己,重新开始。”
在小娟的陪伴和劝说下,玉龄的心情逐渐好转。她开始整理房间,扔掉那些破碎的过去,仿佛也在告诉自己,要勇敢地面对未来。小娟走后,玉龄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好。
玉龄,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女子,她的美,不单是皮相之悦,更在于那份由内而外散发的气质与坚韧。离婚后的她,虽然表面上维持着一份淡然与从容,但内心深处,那份孤独与无助却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她需要时间,去抚平心中的伤痕,去重新找回自我。
与此同时,在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