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清风,陶湖回到自己的小别墅,院子里是他精挑细选的保镖,警惕十足。
他下车,随意吹个口哨,一个黑衣人瞬间落在他跟前,几乎没有声响,陶湖满意的点头向客厅走去,瞥了眼丰盛的餐桌,心头火热,他已经做好准备,今晚强行将玫瑰拿下,会点散打?那也分跟谁,自己一院子保镖还搞不定个娘们?
一个人怎样才能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当然是将其摧毁到麻木的认命,从而放弃不切实际的幻想,人是如此,现实也是如此,没有经历过社会的鞭打就不知天高地厚!
陶湖恶狠狠想着即将要上演的香艳场面,冷笑一声打开淋浴间的喷头。
这些年他保养的不错,起码身材不臃肿,但擦着下垂的小肚腩,忽然想起一句话:该及时享乐了,不然过一天少一天。
享乐不就要开始了吗?他淫笑走出浴室,此前接到静姨电话,知道玫瑰已经出发,他准备先沏杯茶,慢慢等待猎物的到来,提枪就干那是冲动小年轻才干的傻事,到了他这个岁数酝酿情绪更是一种享受。
陶湖走向餐桌旁的保鲜柜,他要拿上好的岩茶,这样才对得起即将要上演的氛围,只是弯腰的瞬间总觉得哪不对,随即看向餐桌,上面多了些东西,他确定洗澡之前没有,四下看了看没有人进来,陶湖心里一惊,眉头拧成了川字。
走近,一个小型播放器压着什么东西,拿开是一张纸条,纸条下面是两张照片,正温和的看他,像索命的小鬼:陶海、陶江!
多少年了,陶湖几乎都忘记两位哥哥的长相了,陡然看到心神俱震!他猛退两步重重的撞在餐桌上,顿时一片狼藉!
听到声响的保镖及佣人冲进餐厅,陶湖深深呼了口气,压下心头悸动道:“出去!”
佣人本想打扫,被他眼神一惊识相离去。
“活着都不是我的对手,死了我还怕你?”陶湖伸手将照片撕了个稀碎,只是眼神挪开,再没敢看一眼。
他拿起纸条扫了眼,上面寥寥几字:把疯狗兴的地盘清出来,自然会有人接收。
左下角是个龙形印记。
“装神弄鬼!”陶湖冷哼一声,按下播放器,只是播放的内容让他心惊胆战,居然是与谢叔淹死大哥的全盘计划!
二十年了,怎么会冒出这样一份证据?如果传出去自己多年的心血将毁于一旦!
这一刻,陶湖五内俱焚!
他匆忙给谢叔打去电话,此时玫瑰如约而至,只是刚走进门口便被告知:三爷身体有恙,宴请取消了。
这个傻子办事倒是靠谱。玫瑰轻笑一声,驱车离开。
……
没过多久,谢叔便到了,餐厅里仍旧一片狼藉,叔侄俩面面相视,深感棘手。
“少爷,我本来还在疑惑江城这座小庙什么时候冒出个大高手,现在看来不是张家,而是过江龙。”
“什么意思?”
“从纸条的印记看来只怕是粤西的那位了。”
“你是说白泽?难道他已经知道是咱们把他父亲给做了?”
“闹不好真是这样了,当初真该灭口啊。”
谢叔苦涩一笑。
当年他将白兴从粤西喊过来并成功将陶海的死嫁祸给对方,只是压根就没想过对方还有个能出人头地的儿子。
直到近些年白泽上位并一直苦寻名叫白兴的父亲,叔侄俩这才慌了手脚,但已经过去数年,料想不会出什么岔子,谁知又冒出这么一副录音。
“你说怎么会有这份东西?”陶湖皱眉问道。
谢叔沉吟一会道:“当年白兴水性了得,而您的窗外就是一条小河,只怕就是那时候录下的。”
“这个白兴死了也不让人清净!”陶湖顺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