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绝,陶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道:“你敢对陶武动手?他要是出了事我让你求死都不能。”
“那你尽管来啊……”玫瑰不甘示弱,冷笑道:“我一个弱女子怎么敢杀人?是你亲爱的大儿子效仿你罢了,兄弟相残,你们父子真是一脉相承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电话那头狂喷的吐血声,冷笑一声,随手将电话扔进大海。
……
陶武,秉承陶家一贯作风,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下风,在某些方面比其哥陶文更胜一筹,凡是跟他上过床的女人都留下了终身阴影,养尊处优惯了,空虚的心就容易变态!
进部队是他老子的意思,他也乐得接受,正所谓钞票在手世界我有,江城屁大点的地方哪有外面好玩,起码叫床声都没有异域风情的刺激。
几年时间,陶武也浪荡出个少尉,没办法,钱这玩意儿有时候真能通神。
别人水里来火里去攒军功的时候,他只需趴在姑娘肚皮上就行,那些脏活苦活还要自己动手的话,谁愿意跑到这破地来?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喜欢看别人崩溃无助的模样:你拼尽全力终于看到一点希望,然后轻轻松松就被我拿走了,摘果子这事,不是爽而是太爽了。
但这一切得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自己家有钱有势,美中不足的是还有个碍眼的哥哥,以后是呼风唤雨还是夹起尾巴做人全在继承权是谁的份上,陶武不傻,出来浪荡的同时不忘向父亲的得力助手谢叔靠拢,每年的孝敬虽不说令人眼红,但这是一种态度。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谢叔的帮衬下,父亲总算下定决心让他回家接手公司事务。
陶武怀着陶家掌门人的梦想登上南下的列车,他已经预见到自己在江城呼风唤雨的日子,可在下车的瞬间看到了一脸狰狞的哥哥,心道一声不对,随即后脑勺一疼晕了过去,再醒的时候四肢捆绑,周围都是海水,腰间一块大砖正把他向海底拖去,陶武魂飞魄散,绝望至极!
陶文站在船上,满脸狰狞!
傻子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