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傲然挺立,随着他的宣告,粤东一大家族顷刻间倒下。
陆无齿怨毒的看着他,自己不仅变成废人,这些年的打拼更是付之东流,他发誓只要东山再起,必让对方百倍偿还!
虎子瞥他轻蔑一笑,道:“怎么?心里有气?没关系,我让人帮你顺顺。”说罢拽起他一只脚走进圈养女人的小楼。
见此情景,陆无齿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自己对这些女人施了什么手段他一清二楚,真要落到她们手里只怕想死都难,他不断告饶,奈何虎子根本不搭理,抬眼望着麻木的人群,叹气道:“冤有头债有主,你们看着办吧。”
曾经陆无齿仗着宁家肆意打压对手,并逼迫人家妻女就范以满足他变态的心理,为此害得几十个家庭妻离子散,善恶到头终有报这句话在他身上应验了,此时眼望仇恨的目光他毛骨悚然,然后死狗般被拖进小楼。
虎子叹气离开,身后是歇斯底里的惨叫,一个人的仇恨有多深手段就有多狠,往日幸福美满历历在目,眼下是害得家破人亡的刽子手,她们丧失人性般对陆无齿实反复折磨,等失魂落魄走出小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了,而一心求死的陆无齿不但无齿,身上连一块好肉都没有了。
……
黄昏的余晖,如诗如画,染红了天边,映照出岁月的痕迹,星空逐渐明亮,黄昏的余晖与星辰交相辉映,点点光芒洒向裴家,那古朴的大门,越发显得庄重而沧桑。
与之对应的是门口战战兢兢跪着几十号人,他们眼望裴家大门,在等待回应。这些都是粤东名流,他们曾经趾高气扬指点江山,现在如同哈巴狗摇尾乞怜,人生境遇也真是奇妙,曾几何时趁人落难疯狂爬在伤口吸血,为此津津乐道,现在则恨不得抽烂自己的嘴巴,闷声发大财就得了,你嘴贱个啥劲?
一鲸落万物生用在裴家身上或许不合适,但绝对贴切,一线豪门的陨落让百十位三四线小家族跻身于上流社会,他们敢咬除了身后有郭宁两家撑腰,还有最重要一点常识,普通人跌倒了或许能爬起来,但一线豪门绝对没有这个机会,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可谁知道板子不结实人家强势复出了,这扯的蛋疼啊!
肉吃到肚子里再吐出来难受,更何况十倍的往外吐,这不要人老命吗?很多人犹豫不决,但目睹陆家下场后心惊胆战,再听到陆无齿渗人的惨叫顿时词言义正:诶,做人得凭良心,当年人家落难没能力保管家产,我们出于好心代为保管,现在人家缓过来了,咱该还了……
他们手拿着一堆文件,车子股票钞票房子等等疯狂向裴家跑去:裴老太爷,您可要大发慈悲放我们一条生路啊。
裴家人有风骨,向来不屑于以势压人,只要跪在这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诉苦,说不定这事就过去了,凌冽的寒风中,跪客们眼望裴家大门在做梦,他们忘了一件事,裴家除了产业被侵吞,还有五条狼死了,这笔仇不共戴天!
对于门外的情景,裴家老太爷看都不看,陪着老兄弟喝茶下棋悠哉悠哉,但路过的虎子放出一句话:“好好在这跪着,谁要敢站起身我灭他的家族!”
强势!绝对的强势!
要知道这都是粤东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乏三线豪门之主,你如此肆无忌惮不怕惹众怒吗?
但虎子无所谓,就你们这帮乌合之众能代表几个人?他放出狠话后调头向粤西杀去,而裴家大门一关,该关灯关灯,该睡觉睡觉,压根就不理会冻得瑟瑟发抖的跪客们,往日养尊处优的大老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硬是熬到天亮,眼望日出东方火气也蹭蹭往上蹿,你裴家过分了吧?我们大小也是个人物,在这跪了一晚上你不理不睬?真当我们是泥捏的?
有些心思活络之辈开始撺掇:杀人不过头点地,他裴家再豪横还能把事做绝不成?大丈夫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