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朋友的订婚宴上,她正好在场。”
“你朋友什么来路?能请动裴家大媳亲自到场,面子够大的。”
“可能适逢其会吧,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
向林萧想想没多说,裴家大媳收一个保安当义子这事有点扑朔迷离,自己也解释不清,索性不说。
对于这些细枝末节,向朱磐显然没太多兴趣,道:“我和你三婶经过深思熟虑,觉得要做成这件事,现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裴家入主朝野重掌军队,虽然不说大权在握,但我们完全可以以此作为试点,进而慢慢覆盖,不愁此事不成。”
向林萧不知道自己三叔的具体计划,但听这意思怕是惊天动地的大手笔,这已经不单单是商界厮杀,而是政治的角逐了,要么功成名就,要么随着一个派系轰然倒塌!
三叔啊,您的本意是好的,但一入局便意味着身不由己,政治的你死我活从来没有对错之分,有的只是除掉你我才能高枕无忧,或者是利益盘根错杂的博弈中,成为被舍弃的可怜棋子,向林萧的兴奋如潮水般褪去,幽幽叹口气。
向朱磐接口道:“本来计划让你四十岁接手向家,我也好做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闲散人,没事看看书,伺候伺候你三婶,看来这个美梦破碎了,我还得干个二三十年,甚至到死权力棒都不能交到你手上了。”
“三叔,您知道的,我从小喜欢舞刀弄枪,对经商兴趣不大,如果不是顶着第一继承人的身份,恐怕对公司事问都不问,现在反倒如愿了。”我只是善良不是笨,表面你抓住权利不放,实际上是对我的保护啊,向林萧苦笑。
但向朱磐有更深层的意思他没领会,向家掌门人对要做的事情并不是底气十足,几年来,龙国世风日下、人心浮躁,统治者不但没有出台有力的举措,甚至对底层民众的疾苦视若罔闻,苛捐杂税日益严重,底层百姓已是怨言四起,从这一方面来说,他的底气不足源于对统治者的不自信,故而他不能拉着自己的侄子一块赌,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不但是政客懂得事情,商界同样如此。
傻子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