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赢了”

李荒知道结果，圣贤老人转过身来。

“你现在回到九天九地，就是名副其实的仙子殿下，这世上再无人胆敢言你不好，世上再无一人胆敢欺你负你！”

“然后呢？只要我卑躬屈膝在她的脚下？我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仙子殿下了？”

李荒攥紧手掌，圣贤老人沉默不语，如今的李荒只要回到九天九地，立马就会成为这九天九地最为尊贵的存在之一。

也相应的，李荒有第二条路走，那是一条极其艰难的道路，这条道路之艰难，圣贤老人都不觉得李荒能走得动。

“我将你们叫来罪天，有我自己的私心”

“圣人无私，你也有私心？”

李荒淡笑，圣贤老人摇头。

“圣人大道，尚未补全，我那些个学生们当初发了疯的要你性命，倘若那时我不出手，我的圣人大道与他们的圣人大道都会圆满，那时的我，没有私心，只有圣心”

“那现在的你呢？告知杂血金乌这么多，告知我这么多，你的私心又是什么？”

李荒面露好奇，远处的年见到一老一少说了这么久，便凑了过来想要听听在说什么。

“我的私心便是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一己之力太弱了，我要找寻自己的盟友，我要探寻圣人大道起始的根源，这是为我自己证道，实乃一己私欲，我将你与杂血金乌拉进来，是我的私心”

圣贤老人摇头，李荒背手而去。

“我们有相似的目的，所以我们是朋友！”

“哎哎哎，李荒，等等我啊”

年抓着智慧蛊追上李荒，圣贤老人面露笑意，轻轻拂袖。

“那我便送朋友一程！”

刷……！

白帝城外

李荒与年智慧蛊出现在那入城的门户前，杂血金乌一脸不解打量着四周，回头察觉到李荒与年，顿时露出警惕神态。

“我以为你早就跑远了，来吧，动手？”

年顿时露出警惕神情，杂血金乌振翅化作人形，双方对峙在一起，李荒开口。

“同是天涯沦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识”

杂血金乌喃喃道，转身走入白帝内城，秋雨换上了一身雍容大气的衣袍静静守在内城的入口，见到李荒与杂血金乌到来，面露笑意。

“你是白帝，真让我没想到”

杂血金乌皱眉，没想到秋雨会是白帝，后者以笑回应杂血金乌，抬手一礼。

“见过……”

“无需多礼，送我离去，不要让我和他送到一个地方！”

杂血金乌冷声道，众人跟随秋雨一路来至白帝城的城中心处，那里有一座金乌祭坛，需要太阳族与太阴族的血脉方可开启，秋雨转过身来笑看双方，外表并无什么仙道强者的威压。

年擦了擦眼睛，实在不敢相信那个给自己送饭的小女孩竟然是个仙道强者，自己还在其面前装腔作势的，不由脸红的捂着脸。

“李荒，事已至此，我们给彼此一个体面可好？”

杂血金乌淡道，李荒指间一抹灾劫涌动，杂血金乌自眉心缓缓出业火宝剑在手，四目相对，白帝城剧烈一震，星辰无光，李荒胸口一道自肩及腰的剑伤出现，血水干涸。

杂血金乌身躯一晃，口吐鲜血，外表看去并无多大伤势，可其眉心命火忽闪忽灭，宛如将死般。

“白秋雨，恭送二位！”

白帝抬手一礼，祭坛此时吸收了杂血金乌的血脉之力被渐渐激发，杂血金乌目送李荒等人离去，闭上双眼化作一道白光消散。

九天

不知哪一片星域

一人一兽一蛊悄然出现在星海